苏芩秋又没把他们堵在床上,她现在跟顾远风衣着完整,就算苏芩秋把门打开,放了人进来,他们也不怕。
苏芩秋指了指她的裙子,乐了:“你跟你的风哥哥脱了裤子喝酒?不愧是信阳候的嫡女和宁远候的嗣孙,会玩。”
苏锦瑟隔着裙子一摸,里头空荡荡。
她这才想起来,刚才逃得太匆忙,忘记把裤子穿上了!
裤子,她的裤子呢?!
她赶紧满地地找,顾远风也来帮忙,但两人瞎忙活了半天,连块布头都没看见。
苏芩秋乐得笑出了声儿。
苏锦瑟这才反应过来:“是你把我裤子藏起来了?!把裤子还我!”
苏芩秋掸了掸袖子:“你看我身上像是藏了裤子的样子吗?再说你的裤子脏得很,我哪会藏身上?”
没藏在身上,那就是藏在别处了?
苏锦瑟又气又急:“苏芩秋,你卑鄙,你无耻!”
“真是世风日下啊,光着屁股的人不知羞,反倒说我卑鄙无耻。”苏芩秋啧啧出声。
“苏芩秋,你少跟我耍嘴皮子,别忘了,你还是信阳候府的庶女。”苏锦瑟恶狠狠地盯着她,“你不把裤子还我,你也不会好过。等我告诉爹娘,保准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信阳候府的庶女?
这会儿想起她也是信阳候府的人来了?
她在京城被休,惟有信阳候府可去,她的父亲苏德仁,跟她的生母白姨娘,却把她拦在门外,冷冰冰地叫她滚,还让小厮把她打了出去。
苏锦瑟这个跟妹夫偷情的女人,更是把她好一通羞辱。
她落难时,他们没有向她伸出援手,如今就别想拿信阳候府来压她!
苏芩秋冷冷一笑:“你去告啊,快去,慢一步我都瞧不起你。不过我的好姐姐,你回去的时候千万捂紧些,不然风太大吹起裙子,露出了光屁股,笑话可就闹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