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溪风抱着手,垂眼看着江大关:“不急。”
章秋看了眼余溪风,止住了上前的步子。
在一阵诡异的沉默后,
江大关身体抽搐了一下,见余溪风站定在原地,丝毫没有去给船长报信的意思。
江大关脸上闪过阴鸷。
他正要爬起身来,余溪风一脚踩在江大关受伤的右腿上。
江大关吃痛,趴伏在了地上。
“余小姐,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给你止血呢,”余溪风说:“给自己捅了一刀,又想把我调走,说说吧,想干什么?”
自己捅的,和别的捅的,
行家眼里,这伤口可是千差万别。
有人从过道的另一边扑过来。
那人裹着一层很厚的围巾,小半截脸被埋在围巾里。
鱼叉划出寒芒。
余溪风踩在江大关身上,飞起一脚踹在来人的小腹上。
那根鱼叉在余溪风手上转了一圈,直接打那人的脸上。
余溪风认出这个人,和江大关是一伙被捞上来的。
江大关从袖子里抽出一把匕首。
余溪风为避刀锋,收回腿,
却见那江大关一刀扎在了自己的胸口。
在剧痛中,江大关的嘴角翘起了一个微弱的弧度。
哈?
另外一个摔在墙上的同伙,怨毒地看了一眼余溪风。
也在电光火石之间,将鱼叉捅进了自己的心脏。
搞什么?
余溪风一头雾水,然后就见季工匆匆跑来:“船长,船长——”
她看到了过道上的两具尸体,
神色露出明显的惊诧。
即便如此,季工的脚步也没有为此停留:“船长!底舱漏水了!”
余溪风心头一跳,和章秋对视一眼。
“有人,有人给底舱砸了个洞。”季工语无伦次。
“这怎么可能!谁会干这样的事,这不是找死吗?”
“吴船长,外面来了一艘大船。”
蹩脚的普通话传了出来,大约是一些束手就擒之类的词。
船上乱了起来,一阵乱糟糟的声音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