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灶火煨出的红薯更是有着一股特别的清香。
章秋说:“小心烫。”
看上去其貌不扬,
褪掉外面那层焦黑的皮,露出红嫩的内里。
松香甜软,入口即化
从住进来起,这样的红薯余溪风就每天一个。
章秋又用木头棍子从里面扒拉出来几个,其中还夹杂着圆滚滚的土豆。
余溪风喜欢吃,
章秋索性一次多弄一点,叫余溪风的空间放起来。
小主,
不管什么时候拿出来,都是热腾腾的。
土豆也是,
煨的时间足够,
火候已经透进内里,剥了皮,洒点盐拌一拌,就是一碗上好的土豆泥。
今天的主食就是这个了。
灶上炖着鸡汤。
一灶三吃,哪个都不耽误。
就是章秋在灶火前蹲的有些久,弄得灰头土脸。
余溪风看着他笑。
灶上烟熏火燎的,虽然没有镜子,但章秋也大约知道自己什么模样。
余溪风递毛巾给他之前,
给手机给抓拍了几张。
章秋有些狼狈地抹了一把脸:“你个小没良心的。”
余溪风低头,还在笑着看照片。
章秋脸也不擦了,腆着一张花猫一样的脸过来找贴贴。
余溪风推他:“走开。”
“我不走,你要对我负责。”
章秋终于把脸挤到了余溪风的脸上,
灶上的黑灰糊成一块,余溪风的脸也变得东三道,西三道。
章秋满意了。
最终两人对着一盆水擦脸。
余溪风说:“都怪你瞎胡闹,都掉脖子里了。”
“一起洗洗?”章秋凑过来,想要跟着余溪风往里看。
余溪风把毛巾丢他脸上:“滚。”
水滴房梁,余溪风和章秋同时抬头。
章秋说:“又下雨了。”
雨滴一点点落下的时候,刘遇心里还抱有侥幸。
这不一定是酸雨,
也许就只是普通的雨呢。
滋滋的白烟打破了刘遇心存的最后一丝侥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