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在肖白的强烈要求下,李梅又和他对调了办公室,然后二人坐在守备使大人的大办公室里喝茶叙旧,以及展望未来。
按肖白之前的打算,这次去往灵州,是要领着托马斯和刘老根,还有在大营里选几个下属亲兵同去的,但鉴于老刘昨晚的抗拒态度和他那个折中方案,三天后就只能带走托马斯一个了。至于大营里选择谁,他想了想,顺便参考了李梅的意见,决定带着韦大宝爵爷留在大营里的八大金刚上路。
“对了,还有那个谁,你可以将那家伙带上,我听侯六和三胖说那个谁是灵州人,熟门熟路,遇着剪径的蟊贼,方便交流。”
“哪个谁?”肖白迷糊。
李梅掩嘴笑:“就是那个很爱哭鼻子的。”
肖白一愣,心中了然,道:“那人叫胡巴,感情丰沛,并不是单纯的爱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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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梅点头笑:“堂堂七尺男儿,总是哭鼻子,给旁人的观感不太好呢。”
肖白默然,点头,决定将爱哭的胡巴一并带走。
也许,真如她所说,到时候在灵州道上遇着操着灵州口音的蟊贼,可以放胡巴出来,用乡音交流,不会引起误判呢。
不过,他又想了下,真要遇上剪径的蟊贼,估计也就托马斯两锤子打跑的事,根本犯不着放胡巴出来啰嗦。
“梅姐,你上次和托马斯一起从灵州回来,是不是就差个灵州大老表?”肖白忽然问道。
李梅愣了下,回道:“有这方面因素吧。”
肖白笑笑,神神秘秘说道:“我也觉得该是这样,不然那些家伙都要扛你回去做压寨夫人了,你都还没反应过来。”
说完,他更加恣意的哄笑起来。
这件事是李梅心中的痛,特别是当时欺身过来的还是几个女蟊贼,更让她痛上加痛。
“小白,不许笑!不然我撕烂你的嘴。”
“梅姐,放心!我不外传。”
肖白止住笑容,正经告诉。
李梅不是薇薇安那种性子泼辣的女性,她苦着脸,瞧了会肖白,到底没有发飙。
“小白,其实我心中有个疑问很久了,一直想问你。”忽然,她推了推鼻梁上的圆框玳瑁眼镜,欲言又止。
肖白眉头一皱,不明白她这是何意。
想问就问呗,又不是表白,扭扭捏捏的真不像样,还容易引人误会。
当然,他不会误会李梅是要打算向他表白,虽然他会慎重考虑,但良心和理智告诉他,等下出现这种状况的可能性无限接近于零。
“梅姐,这里没有别人,你想说什么就说,想问什么就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李梅咬着嘴唇,重重点头,然后鼓起勇气,脸色微红道:“小白,上次我在城东北住宅区醉倒之后,你是不是对我做过什么?”
什么?
听到这个问题,正在拨弄发型的肖白心头一惊,当即表示,那事已经过去好多天了,他都忘记当时情形了。
“梅姐,后来你醉醒之后,我记得好像和你解释过,你当时都说不追究摔到你那里的事情了。”
“摔到哪里?我也记得后来并没有向你如何追究啊?”
李梅眼神怀疑,紧紧盯着肖白。
不过,肖白已经定下心思,心中毫不慌乱。
当时趁着她酒醉,在路边狠狠揍了她一对翘屁股几下,让他回味无穷……这是他的秘密,谁都不能说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