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大箩筐的废话总结起来,便就只有一个意思——你们是怎么干的活儿?怎么又死了人?这让我要怎么和上头交代?
那些话听的徐谟都想把枪拔出来,直接对准狗总探长的狗头,一枪给他爆喽!
问问问,问完回话他又不听。
不仅不听,还敢在这儿问他,车素年怎么没有跟着一起回来。
车素年为啥不回来?还不就是你把人家当骡子使唤。
领着一个人的工资,干着两个人的活儿,人家要求恢复以前两人换班制度,结果你雷声大雨点小,满口答应就是不多招,甚至被堵到办公室里头了,还有脸在那儿说让人家自己找。
人家是法医,不是牛马!
看着眼前不停的得吧得吧的总探长,本来还有一大堆事情等着他去干的徐谟,总算是翻了个圆润无比的白眼:
“车素年说了,二十出头,正是学习的好年纪。反正在巡捕房累死累活、一个人当两个人用,还不如他现在继续跟着他的师傅,学习中医药文化,宣扬中药材之大美呢!”
得吧得吧的总探长听见这话之后,总算是不得吧得吧了。
“他一个法医出身,这个年纪了去学中医!?”总探长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他脑壳没有瓦特吧?那个大夫这么不长脑子的收他这么个再过几年就而立,还是成天跟死人打交道的徒弟?不怕砸招牌啊!?”
徐谟垮着一张脸,眼睛跃跃欲试想要翻白眼,在脑海之中找出来一个似乎是车素年说过的词:
“医术无边界。”
这词还挺文绉绉的,对于书读的不是那么多的总探长来说,能理解,但理解不透彻。
在他的心中,法医不好找,就是因为法医是成天到晚和死人打交道的。
这旧朝代还没有推翻的时候,法医那叫仵作,仵作人家,都是被邻里邻居避讳的。
所以,在总探长的心中,法医虽然是医,但和医生大夫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