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谟并不觉得这些事情不能被外人听见,更别提他也不觉得这屋里的人,是会到别处去乱说的。
至于车素年,他和温楹原本就认识,温父又是他现如今的师傅,露台上坐的那两个,这些天里他们也混熟了,所以这一屋子的人里就没有外人。
故而,两人便从去年二月的第一场魔宫剧场的表演开始说,一直说到了去年九月的第六场魔宫剧场的表演。
听他们说着,温楹才发现,魔宫剧场里面的大型表演,每次表演的类型都是差不多的。
有属于本土传统的东西,也有外来的洋玩意儿。无非就是弹词、戏曲、杂技、魔术以及西洋音乐表演那些东西。
而那六次里面出事儿的四次,全都是杂技表演过后的描魔术表演上出的事,死的也非常有规律地全都是魔术师助理。
每次的死法都很相似,但偏偏又有那么丁点的不同,甚至手法上面,部分还不能拿正常的视角与言语去解释。
这就导致了魔宫剧场魔术表演出事这一问题蒙上了一层朦胧的面纱,显得更为神秘,也让生成某些小报记者,更加能标题党的撰写一些玄之又玄的东西。
对此,和温楹现如今不专业对口的东西,温楹无法做出解释。
但温楹只想怀疑一点——这剧场安排节目的人是脑子瓦特了吗?
一次魔术师表演魔术师助理出事儿,第二次安排,可以说是抱以侥幸心理,觉得不可能次次出事儿。
可接连三次都有魔术师表演的时候,魔术师助理出事儿,他们剧场还能安排出来第四次!
甚至根据她从青书白那儿得到的消息可知,这一次魔宫剧场的表演之中,依旧有魔术表演。
温楹简直觉得,要么是魔宫剧场安排表演的那个人跟这凶杀案有关,要么就是魔宫剧场安排表演的负责人,脑壳里头有泡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