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探长的话,让车素年差点忍不住翻个白眼出来。
当时揽活到自己身上的是你自己,现在让我自己找个换班的同事的也是你自己!
你咋就那么能呢?
好话坏话都让你说了,做活不做活也都让你说了,功劳什么的也全让你揽了,工作你是全丢给下属去做了!
这么能揽,你咋不跑到堂子里去揽客呢!
“总探长,我最近身体不好,看见尸体头晕目眩,拿起解剖刀就手抖,所以我得去找个大夫看看,好好休息一段时间!解剖验尸这一方面有什么事,我就让老徐找你了!”
粮食局副局长的尸体才刚刚验完,报告他也写的尽善尽美,老徐那边办案,反正短时间之内是用不上他这个法医了。
至于平时其他的那些案子?
总探长既然这么能耐,他这个没什么能耐,工资了也就拿那么多的法医,就先不奉陪了。
虽说他家道终落了,背后没有什么人给他撑腰,但老徐不一样呀!老徐有人给他撑腰,且老徐一定会罩着他!
所以,车素年干脆利落的摔了总探长的门,回到法医室收拾了点东西之后,找了留在巡捕房里待命的徐谟的手下交代了两句,便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被摔了门的总探长非常的不高兴。
但他的这种不高兴,仅仅维持到底下的人来跟他说,车法医真的收拾东西离开了。
这让不高兴的总探长一秒钟切换到了慌张上去。
因为他们这个巡捕房的法医的工资有多少,他这个总探长可是清楚的不得了。
而且法医本来就少,也不怎么好找。
车素年是个家道中落但是实际上小有资产的,所以才对巡捕房的这丁点工资不怎么在意,完完全全就是想给自己找个正儿八经的工作干,每月有点稳定的工资拿而已。
最重要的是,车素年这个法医极其的好说话,和别的几个街道,几个区的巡捕房的法医完全不一样。
像车素颜这样的法医,那就是不好找的基础上更不好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