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谟在徐老爷面前,向来是有什么说什么的,且刚刚家里在开宴会,他想到黄威慈善家的身份,随即就问道:
“义父,咱们家的宴会有没有邀请黄威?”
“住在乐安路那边的小商人?去年给孤儿院捐过钱筹过款的那一个?”徐老爷是记得这个人的:“发了帖子,但没来。这次死的是他?”
徐谟点了点头。
“死的的确是他,曼陀罗也的确去刺杀了他,但他的死因并不是曼陀罗的刀伤,而是中毒。黄威这个人,据我所了解干净的很,但你也说了曼陀罗不会乱杀人,所以,您知不知道他背后是否有什么不干净的勾当?”
徐老爷生意做的大,认识的人也多,开一个宴会就能请来各界名流,徐谟问他这个问题,自然是能够得到答案的。
“中毒死的?查出来是什么毒了吗?”
徐老爷先问了一句,然后思考了一下他所知道的黄威不干净的地方,回答道:
“这人表面上是干干净净,慈善家嘛,名声也是好的。他懂得租界的游戏规则,虽说生意没做大,但切实得到的利益却比做大了的有些人强。要非说不干净的地方,他最不干净的地方就是他的感情生活了。他和他那个太太,以及在外头养的那些情人,闹出来的动静都能传到我耳朵里来,那阵仗可是不小。”
说着说着,徐老爷就嘲讽的笑了起来。
黄威主张一夫一妻制,在家里只有黄太太一个,在外头却养了七个八个没有名分的,从而来体现自己的一夫一妻。
这些在徐老爷看来,还比不上他呢!
他虽然女人多了些,但每个都有名分,每个都是按照礼数娶进来的。
可笑着笑着,结合着徐谟刚刚询问他的话,原本仅警觉老爷子,一下子想到了一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