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刚才温楹按门铃好几次都没有人来开门可知,这会儿的黄公馆里面,那可是没有什么佣人仆人在的。
没有佣人仆人在,车素年捏晕了黄太太的行为,自然也就没有人计较了。
把黄太太捏晕,叫人给送去医院,车素年马上就将温楹刚刚说的话和徐谟说了。
徐谟被黄太太缠的,脑袋都快要炸了,脑海里的东西就跟浆糊似的。
所以,听见车素年这么一说,第一反应是,温楹刚刚被询问的时候怎么不说,第二反应是,哦,刚刚没问几句,且他也没有问这个问题,人家没回答出来,很正常。
“老车。”徐谟捏了捏眉心,长舒一口气,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活过来了,且这会儿没有什么报案人纠缠了,只等着回了巡捕房之后,化验结束再继续调查,所以,他也就有了八卦的心思:“那小妹妹跟你什么关系?看着年龄还小呢!总不会真的是你以前验过的尸诈尸了吧?”
车素年独来独往,虽说跟徐谟关系不错,但私生活这方面,尤其是涉及隐私的地方,徐谟并不是很清楚。
而平时能看的见车素年的地方,徐谟就没能看见过什么正儿八经的活的女性,跟车素年有什么密切往来。
尤其是车素年刚刚看见温楹的第一眼,问的居然是“你还活着?”,这就更让人感觉充满神秘色彩了。
至于车素年的未婚妻这个方向,徐谟知道车素年有个未婚妻,前不久刚死了,但是谁不知道,年龄也不知道。
温楹的长相就能够看出来,和车素年之间的年龄差挺大。
徐谟是根本没有想过,车素年“死了”的未婚妻年龄这么小。
温楹现在回了养父母家,有了新的生活,她们之间那可笑的嫁接婚约,也随着福康路温家的登报,完全不存在了。
所以,车素年并没有打算将他们曾经的那点瓜葛和旁人说。
“一个朋友,被人误传去世了,太久没见,信以为真了。”车素年挑了个还算说得过去的理由来敷衍了一下同事兼好友。
徐谟看向车素年的目光中充满了无语。
“车大法医,你真的!”徐谟对着车素年树了个大拇指:“希望哪天有人传言我死了,你能去找我探个究竟!”
徐谟不探究车素年为什么会和一个小姑娘是朋友,他与车素年算得上好友,但也知道做人的距离感,对朋友的朋友,尤其是这种看着根本无害的,不做探究。
车素年几乎不会撒谎,所以他反而更注重的是,哪一天传个谣言,车素年会直接再十字路口给他烧纸。
作为朋友,车素年感觉到了徐谟的想法,并赏给他了一个白眼,看的徐谟想要打人。
然而,徐谟没来得及下一个动作,也没来得及再说一个字,就完完全全被外面的声音打断了。
“徐大探长呢?探个案子,扣着我妹妹,算怎么回事儿?”
婉转而张扬的语调,该死的熟悉。
下一秒,一个只比他矮了一个脑袋尖,还偏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