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一个人是罪大恶极的事吗?为什么他要那么对她?
比起那个毫无情趣的书呆子,她不比陆悠然好千百倍?他可以对她另眼相待,为什么不能对自己特殊?
顾寒笙呼吸急促,一口气差点没缓过来。
随行的保镖见她这副样子,作势就要带她去医院检查。顾寒笙坐在车里,脸色有多苍白,内心就要多难受。
在捅破那层窗户纸之前,他纵然不喜欢她,却不会表现那般抗拒她。
顾之恒回顾家的时候,她已经到了记事的年纪。初见,她就被他惊为天人的外貌吸引,湖光山色在他面前黯然失色。
之后年年岁岁,再没见过,比他还好看的人。
她不甘心。
是她陪着他长大,也是她先遇到他?凭什么陆悠然捷足先登?
她才不要像母亲一样,只敢在心里偷偷喜欢顾溪亭,为了离他近一点做了他兄弟的女人。
她既然喜欢哥哥,就要完完整整得到。
“换道。去南街。”
车内的司机和保镖被这话惊到,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顾寒笙。
大小姐这是不要命了吗?
刚刚小顾总开车碾她,她现在还敢往前凑?
他硬着头皮提醒道:“小顾总这会心情不好,您……”
“我让你去南街就去南街,废话那么多舌头不要了?”顾寒笙不悦打断保镖,嘴角翘了翘,像说给保镖听,又像是安慰自己:“哥哥就是吓吓我,才不会真的伤我。”
“???”
听着顾寒笙自欺欺人的话,保镖心情复杂,说大小姐心狠手辣,不择手段,偏偏在小顾总面前,又表现的有点头脑不灵光。
“可惜了。”顾之恒单手支着下颌,一手抱着花,眸色深沉。
“怎么给躲了?”
司机闻言眼皮狠狠一跳,心里暗暗下决心,绝对不能让小顾总知道,方才是他故意放水。
车子剧烈颠簸了一下,顾之恒浅浅抬眸,语气凉凉:“老张,你用脚开的车,平平路抖成这样?”
司机战战兢兢道歉。
顾之恒按了按眉心,心烦意躁,还想说什么,兜里的电话就响了。
看清来电人姓名。
前一刻还阴云密布的一张脸,顿时变得晴空万里,嘴角勾着,笑意怎么压也压不下去。
顾之恒按了接听,娇软的女声传来:“阿恒,不是说要回来一起贴春联,怎么这个点还没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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