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恩齐:“小秸不会被抓走了吧?”
启程两人出了走廊,把能去的地方都找了一遍,然后他们发现电梯已经停止运行。
何运晨:“小秸……”
曹恩齐:“真不见了。”
何运晨:“我记得原来没有这一出的啊?”
曹恩齐:“那现在我们还是先去陶美娟的病房吧?没准有什么线索。”
何运晨:“只能这样了。”
何运晨很快地找到了陶美娟的病房,他们推门进去。
突然,一张人脸出现在他们面前。
“你们……你们是谁?”是一个陌生的女人,有个手电筒举在脸的下方照着。
“我……我……”何运晨被吓得结巴了。
而他身旁的曹恩齐已经把头埋他肩上,不敢看了。
何运晨:“我们是……”他正想说是医生,然后突然想起对方似乎是抗拒的,“啊……我、我们是志愿者,是来这里送温暖的。”
女人手上手电筒的光落在了两人身上,在两人之间徘徊,“志愿者……不、不……”她情绪突然变得激动跑回了房里,“不……不要。”
何运晨见状连忙进了病房,看见女人坐在了病床上,她焦急地在床头翻找着什么。手电筒放在床边,是黑暗的病房里唯一的光源。
她抬头,看见何运晨拉着曹恩齐进了病房。她神色不安,翻找的手停了下来。
“我不需要你们……”她的话语变得激动,“我、我要医生,我要医生,我要医生来见我!”
“什么?”何运晨诧异着,“你要医生?”他连忙拿出自己的工牌,“我们是医生。”
女人听得一愣,“你们刚刚不是说你们是志愿者吗?”她端详着何运晨和曹恩齐的模样,“我之前……也没见过你们啊?”
曹恩齐听后,连忙解释,“我们是来实习的,今天是第一天来这儿工作。”
“我是第二天。”何运晨故意“使坏”。
“实习……”女人思索着,从床头翻出了一个相框,她看着相框沉思了会儿,才缓缓将相框递给了何运晨,“他……还活着吗?”
何运晨接过相框,相框里是一个男人的照片——男人似乎是在舞台上唱歌。
何运晨和曹恩齐陷入了沉默。
女人见他们不回答,“告诉我,他还活着吗?”女人语气明显变得着急了。
何运晨和曹恩齐对视了一眼,何运晨先开口了,“对不起,我们不认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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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女人哽咽了会儿,“我明明昨天还看见他了啊,我很高兴地告诉医生,可他们都觉得我疯了啊……他们说……”她突然停住了,看向两人身后的门,“说……”
何运晨连忙转身,结果他什么也没看见。
“怎么了吗?”何运晨语气轻柔,像是在安抚受惊的小孩。
“没……”女人缓缓道,她轻轻地摇着头,“是我看错了。”
何运晨追问道:“你刚刚说,他们都说什么?”
女人迟疑地避开了两人的视线,“不重要了……他还活着……”说着伸手拿回了相框,揣在怀里,似乎那个相框是她珍藏的宝贝。
她盯着地板,“你们出去吧……我想一个人。”
这……怎么可以呢?他们的任务是查房,要访谈,询问并登记她的身体情况啊。
何运晨转头看向身后的曹恩齐,正好对上了曹恩齐的视线。
“不行啊……”曹恩齐先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