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寻:“是,皇上。”
陈平寻出去,吩咐人把人带上来。
第一个被带上来的是承安宫的宫女秋菊。
“此人乃是承安宫小宫女,她给负责打扰瑜妃娘娘寝殿的秋云下泻药,代替秋云进了瑜妃娘娘的寝殿把棉香洒在瑜妃娘娘常用的帐幔上面。”
陈平寻缓缓道出秋菊做的事情。
说完后看向丽昭仪。
“秋菊对丽昭仪指使她下药一事供认不讳。”
这时秋菊跪在地上,也没求饶,只对丽昭仪道:“娘娘,奴婢实在对不住了,皇上答应当过奴婢的亲妹妹,奴婢只能对不住你。”
丽昭仪一愣,然后立马下跪,赶忙辩解:“皇上,臣妾冤枉啊!臣妾可从来没想过要害瑜妃姐姐,臣妾是冤枉的,还请皇上明察。”
齐文泽:“你可有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
证据?
“皇上,不是臣妾所为,难道还需要臣妾找证据来证明清白不成,总不能因为瑜妃宫中一宫女随便两句话便定臣妾的罪责吧?”
这话确实有道理。
陈平寻这时开口对秋菊道:“你可有证据证明是丽昭仪指使你做的?可想好了,若是没有,或者做了假证,回头查出来,也是要株连九族的。”
秋菊忙道:“奴婢有证据能证明是丽昭仪指使奴婢给瑜妃娘娘下毒。”
陈平寻道:“什么证据?还不拿出来?”
“奴婢曾得到过丽昭仪身边的大宫女红竹送的银子一百两,那荷包是红竹亲自绣的,可以验明针法,还有,红竹离开时落了一个耳坠子,那耳坠子是丽昭仪赏赐给红竹的。”
丽昭仪看向红竹,红竹当即便跪下:“奴婢冤枉,奴婢未曾见到过秋菊,奴婢平日里经常绣荷包,替娘娘赏赐便给出去不少,一个荷包,并不证明什么,至于那个耳坠子,早就丢了,还请皇上明查。”
秋菊一口咬定是红竹指使,红竹死不承认,似乎陷入的僵局。
这个时候陈平寻继续开口:“皇上,奴才已经查证,红竹宫外的大哥曾在几个月前去秋菊家中送了不少东西,街坊邻居对此印象深刻。”
齐文泽看向丽昭仪:“丽昭仪,你还有什么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