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夏去厨房取来一暖壶的水,然后倒在餐具里,将所有的食用工具都给烫了烫,这一举动都是当着管家的面进行的。
管家说:“少爷的朋友,不好意思,我们在递给您之前都是消过毒的,没有问题。”
夏丽和赵夏树见李夏这么做,也跟着一同进行。
客人这么做也就罢了,连自己的少爷都这么做,管家面带笑容,说道:“放心,我们都是消过毒的,您们放心使用。”
李夏在赵夏树的旁边坐着,手一直按着赵夏树,他低声说:“不要着急,他露不出马脚,我们就没有证据证明他已经觉醒,继续演戏,耐心点。”
夏丽对这种演戏的局面已经轻车熟路,她又继续扮演着淑女形象,但她还给自己加了内心戏,表面温柔,实则内心很刁钻。她说:“对不起啊,爷爷,我可以这么叫吗?”
管家看着也不大,顶多四十岁,对于十八岁的夏丽来说,叫伯伯也行,叫叔叔也行,但她偏偏不。
夏丽说:“应该可以。那我就这样叫您了。”
管家自认为是拥有职业道德的人,他对待这种无礼的言语只能用专业的假笑来面对,他说:“当然可以,您是少爷的朋友,也就是我们的朋友。我们很欢迎您的。”
李夏对着赵夏树轻声说:“管家会说这些吗?”
“没有这么假。”赵夏树回应说。
管家一直侍候在旁边,主要观看这三位有什么要求,还需不需要去热饭。
哪一道不可口,那么下次就不会去做,比慈禧好受些,只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