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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雪马不停蹄地飞到了北京,翌日一早她提着小袋子去某知名国际珠宝连锁店,拿着发票退了钻戒。15天内可以退的政策还是不错了,退了4300万。
下午她约张雯,张朵朵喝下午茶,她看了一眼张雯:“谢谢你张雯,跑去国外帮我卖收购的画。”
“给了佣金的,又不是白跑。国外十多天挣的钱抵得上我3年挣的,可惜你以后不卖画了。”张雯搅动着咖啡,眼中似乎有点不甘心,“可可,你真的分辨不出惜白浅和齐招娣的画有何区别?”
画圈有人隐隐约约传闻惜白浅后期的画都是齐招娣代笔的。惜白浅又是开网店,又是忙着争宠,画功不退反而进步不少,这实在不合常理。张雯一直怀疑传闻是真的,可惜没有证据。
“分辨不出,我就和齐老师学了一段时间怎么可能分得出来?我右手做的画,你又不是没有看到过?”景雪说道。
可可右手作画水平时高时低,有时像个小学生,有时又像高中生。大多数是小学生水平。张雯不是很懂抽象派的画。梦知秋的画也是时高时低,不愧两个都是头脑一根筋的人。不过可可过得比梦知秋好多了,可可早些年出去国外收购在校留学生的画,偶尔有几个学生后来出了小名,原来低价买的画就能卖上一个好价格。
“哈哈,听说唐昕还去举报你偷税,被某市的局子请去喝茶。我堂哥去捞出来的,听说你交了45%的税,那边局里的人可喜欢你了。”张朵朵看着冒着热气的茶,如同春天的气息,“你还真是简单粗暴。”
“我是守法公民,我还有孩子。”景雪说道。
“你何必舍近求远从北京绕道去某市?”张朵朵问道。
因为那里有她喜欢的人在啊!她的大儿子在那里,可是又不能明说。景雪托着腮:“因为那边狗仔没有北京多。”
照西京在北京可谓是朋友广,路子多。北京这边狗仔最近也蹲在他家别墅外,人红是非多。照西京也算是一个可怜人,不过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