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疲惫感袭来。慕容雪薇摇了摇头，声音中带着几分倦意，"顾烨，我们真的要继续查下去吗？"

顾烨闻言一愣，有些不解地看着慕容雪薇，"你这是怎么了？难道你不想查清楚真相吗？"

慕容雪薇苦笑一声，"查清楚又能怎样？太初国现在的处境你也看到了，朝中党争不断，边疆战事频繁，民生凋敝......"她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眼中闪过一丝痛苦的神色。

顾烨注意到慕容雪薇的异常，关切地问道："雪薇，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慕容雪薇抬头看着顾烨，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

慕容雪薇想起上一世太初国的结局，那场席卷整个帝国的大变故，无数无辜百姓惨遭涂炭的景象。

慕容雪薇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的悲痛，轻声说道："顾烨，我只是觉得......也许我们该换个方式。"

顾烨皱眉，"什么意思？"

慕容雪薇缓缓道："我们一直在查奸细，在对抗朝中的阴谋，但你有没有想过，即使我们查出了真相，又能改变什么呢？"

顾烨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雪薇，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认为我们应该坐视不管吗？"

慕容雪薇摇头，"不是坐视不管，而是......"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努力组织语言，"我有些累了，你只是一个将军负责行军打仗，而我只是一个商人，扶着做生意挣钱，这查案救国就根本不是我们都事。"

顾烨听完，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变成了深深的思索。

顾烨沉默良久，才缓缓开口："雪薇，你说得很有道理。但是，如果不除掉朝中的奸细，我们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可能功亏一篑。"

慕容雪薇听到这里，心中一阵苦涩。

慕容雪薇多么想告诉顾烨，在上一世，即使他们拼尽全力，最终还是没能阻止太初国的覆灭。

但慕容雪薇知道，她不能说。她不能改变太多，否则可能会引发更可怕的后果。

"顾烨，"慕容雪薇轻声说道，"放过你自己吧！答应我别查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