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不合适,她还得留在家里以防不测。
白娘娘抵死不愿干。
反正这事儿跟她没关系,她才不管耽误不耽误呢。
我气得想狠狠收拾她一顿,试着爷爷的棺材说:“那要不你来抬棺?”
白娘娘瞥了棺材一眼,嘴里嘀嘀咕咕怒骂一同,不情不愿的接过灵位。
她也不规规矩矩的捧,跟拿块普通木头似的,眼里看不到任何恭敬。
虽然她被剥皮,是因为有人在背后算计,可动手的还是我爷爷。
哪怕误会解除,顶多没了仇恨,可她心里对爷爷仍旧抱着很大意见。
现在她之所以愿意捧灵,完全是因为不想给爷爷抬棺。
我也不多说什么,转身抬起棺材,跟着白娘娘往外走。
眼瞅着要踏出家门,我吆喝一声,掏出斜挂在侧身的纸钱就往天上撒。
前脚刚跨过门槛,白娘娘却站着不动了。
我出声催促道:“走啊。”
白娘娘回头瞥了我一眼,默默侧开身子。
薄薄的暮色中,大门外,站着一个人。
那是一个老太婆,银灰的头发整整齐齐疏拢一块儿,用头巾捆着,佝偻的身子上套着一件绣花斜襟,脚上同样踩着绣花鞋。
她脸上皱纹交错,眼睛都快睁不开,身上散发着满身的腐朽气,看起来随时都会咽气,仅靠一根老木杖撑着。
见到我的瞬间,我看到老太婆的眼睛猛地睁开,浑浊的眼里满是打量。
我心里暗暗生出警惕,问道:“你是?”
老太婆呵呵一笑,嘴角咧出一个笑容:“我是老陈头的老朋友,听说他今天出殡,我来送他最后一程。”
爷爷的老朋友?
没听爷爷说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