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远顺着范萱的手指望去，那是一台投篮机。路远投币，五个篮球掉落在他面前。

“你确定要玩这个？”路远问。

“怎么，不行吗？”

路远笑，“我怕你输得太难看了。”

“说大话。”

他拿起篮球按了按，问：“赢了，有没有什么好处？”

“你赢了，可以亲我一下。我赢了，亲你一下。”

路远笑，“我赢了，能不能不亲？”

“随便你。”范萱道。

比赛随之开始，范萱的确是老手，投出去的篮球基本上都是空心，这种本就是小孩子玩的投篮机，距离近，框又大，篮球也小。只要玩习惯了，基本上都是百发百中。很快，她的记录就已经超越了这台机子的最高记录。

可当她偷瞄一眼路远，则是被惊住了。

路远一直用单手持球，然后就是极其随意地投掷，可就是能中，也全部都是空心，甚至连位置都差不多。速度频率把握得极好，球与球之间的衔接恰到好处，速度略快于范萱。范萱稳住心态继续投篮，却是再也不能像刚刚那样命中，还是丢了三个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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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她输给了路远。

下一个比赛项目是骑摩托，路远仅用两分十三秒跑完全程，范萱晚了三秒。

“再来？”路远挑衅道。

“再来！”

再来便是射击比赛，一分钟之内干掉的僵尸数量最多就获胜。

路远杀掉了两百一十二只僵尸，范萱只杀了两百只，再次输给路远。范萱气得把袋子里的所有游戏币摔在了地上！叮叮当当的声音让路远回神，他从刚刚开始似乎就一直在想着什么，甚至入了神。

范萱叹气，“你怎么这么厉害？”

路远笑，“以前大学周末，就整天泡在电玩城，我也算是老手中的高手，不过很久没来，也有些生疏。”

范萱很无语，“再来最后一次，唱歌。”

路远愣住，随即站在范萱的面前，闭上眼睛把脸凑过去。

“干嘛？”范萱问。

路远说，“我五音不全，你赢了，亲吧。”

“那也得唱过才知道。”范萱说完，就拉着路远来到一个隔绝外界的小歌房。这是个很小的空间，只有两张椅子，两个麦克风和两个耳机。中间是块用来点歌的大屏幕，范萱拿出五枚游戏币扔进去。

听见硬币掉落的声音，路远的回忆也在不断激荡。

在以前，在他泡在电玩城的时候，似乎也来过类似的地方，是和谁呢？

“好了，开始唱吧，随机的，谁的分数高谁就赢。”

“好。”路远回得很小声。

屏幕开始变化，他们要唱的歌名出现。

命运。

路远愣住，虽然拿着麦克风，可他并没有开始唱歌。

这首歌，江莱唱给他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