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蓉坐在原来的位置上看着迟慕远去的背影,听着耳边有些刺耳的声音,也毫不犹豫的直接反驳回去。
“你若有本事,还让人去请我做什么?你告诉他,你把恒俞打个半死,把我囚禁在自己的院落之中,而且…还喂了药给我们。”
沈月蓉也并不知晓傅恒钰究竟是从何处得来的药物。
这药物便一直混在他们平时的饭中,沈月蓉前两日不曾引用,身上还有些力气,可随着食物的分量有些过多,沈月蓉如今若是无人搀扶,甚至根本站不起身。
“你不必挣扎。”
他坐回了刚刚迟慕座的位置,脸上带着讥讽的笑。
“我让人给你们下的药,自然不是中原,而是西域的一种花草,这种花草…会使人手脚乏力,也会使人堕入幻境,饮用过多,更会使人成瘾。”
“我当初是怎么瞎了眼并瞧上了你,又是怎么…果然父亲当年费尽心思,就想破坏掉你我二人婚事,看来当初父亲…”
“你说沈家那老头子!”
提到沈神医,傅恒钰的神色却有些难看,“那老头子死之前还在担心着你,我都告诉他…我一定会娶你为妻,一定会对你负责,也不知道他有什么可担心的,就仿佛好像你身上有什么宝贝一样,值得我吸取。”
“你什么意思?难不成我父亲的死都是你动的手?你对得起我吗?曾经我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