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人过于虚假,沈月蓉毫不畏惧,那双眼睛里带着蔓延的恨意。
“我不想再忍下去了,你我之间年少时,也曾相识多年,又何必如此互相掩盖,我只问你一句话,我去龙安山那一日,听闻曾经跟随在你身旁的几个老兵也一同出了京,可却再也没回来,他们去了哪?什么时候回来?”
“你说什么…”
被突然之间点名了心事,他有些慌乱的收回了手,瞧沈月蓉的目光里也带着几分闪躲。
“你看,你只要心虚,便是这副生怕所有人都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事情的样子,阿钰,我比你自己更了解你。”
“那些老兵,确实那日出了京城,可他们不过…觉得在京城当中呆的有些烦闷,又不曾有了官职落身,在京城待的久了,身上的盘缠也用的差不多了,便想着早些…”
“那…将军府的马车?”
“什么将军府的马车?”
男人被问的有些急了,语气里也有些不耐烦。
“我那日去龙安山与傅恒月一同坐的马车,我同她是坐了王爷的马车一同回来,就算是空马车,也不可能一直停留在龙安山,可我不因为在抚州看到一模一样的马车!”
“怎么,一个偌大的将军府,要节省到连一个马车都得重复使用吗?”
他被问的节节败退,如今心理防线已经退之又退,瞧着他额头上冒出的冷汗,沈月蓉冷哼出声。
“你总有理由,可是…事实就摆在那,你觉得我如果不知道真相,我为什么要和你这样的话,傅恒钰,我一直…以为你真的爱我。”
“我当然爱你!”
“你的爱就是要了我的命吗?那么多人,那么多把刀,那么高的山崖,摔下去粉身碎骨,我根本在无命数可还,可你现在告诉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