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沈月蓉明明什么都没做,此刻,却能够成为永安郡主的座上宾,连请柬都不用就可以去参加诗会。
她就是要把沈月蓉困在家里,这样自己才可以出去出风头。
“这…”
傅恒钰有些犹豫的看了看沈月蓉。
“月儿这话说的,虽确实有些偏颇,但也有几分理,从前我不在,确实要劳烦夫人为我周旋,可如今我既然回来,夫人变也不必…”
杀鸡取卵,过河拆桥,这一家子的实力,沈月蓉早就领教过了。
沈月蓉不动声色的看着傅恒钰。
“前几日,永安郡主的小侯爷出事儿,夫君不是说,这事儿必须是我去解决吗?怎地现在我又不适合抛头露面了?”
“既然如此,夫君不如一次说清楚,什么时候需要我抛头露面,什么时候需要我留在家中,免得我惹得你们不痛快!”
“外面的铺子,府中的事务,我一应不管,都交给你们,我就好好在我那个院子了此残生,这样,你们可满意?”
沈月蓉的指甲陷进肉里,疼痛感让她更加清醒,这才没有说出更多过激的话来。
傅恒钰没想到他会如此牙尖嘴利,一时间有些语塞。
到时一旁的杜菀开口了。
“姐姐,夫君这也是怕你太过劳累,这才……”
“母亲。”
沈月蓉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看向老夫人,“将军府的人倒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什么时候,主母说话,轮得到一个尚未过门的妾室出来指点了?”
“要是被人听了去,可要说你这个老夫人治理不严了。”
老夫人恶狠狠地看了杜菀一眼,随即垂下眼来。
“还不下去!在这里碍眼!”
老夫人一边说着,一边伸手让人把杜菀带了下去。
随即,她脸上扬起了笑容。
“蓉儿,钰儿刚才说的话也不无道理,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