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蓉冷哼了一声。
“这事儿,没得商量,母亲若没有其他的事,我便先行回去了。”
沈月蓉有些晦气地将手中的筷子放在了桌上,青花推着她离开,目光里带着责怪。
而她前脚刚走,傅恒钰觉得这也忍无可忍的将筷子摔在桌上。
“她这是什么态度?杜菀肚子里的是我唯一的儿子,往后将军府的这些全都是他的,她凭什么占为据有。”
杜菀坐在一旁,本身冷眼旁观,但如今又开口说道,“钰郎,别太着急,姐姐说的也有道理,我肚子里的孩子如今也才刚刚成型,甚至连性别都分不清,若是这时便将家里的生意交于他手上,难免有些不分分寸。”
“我这不是也让母亲同她说了,只是挂个名字,一切事情的决定权还是在她手上。”
老夫人叹了口气,“你说说这算是怎么回事?不过你这妻子,自从你回来后,性情倒是没有以前温顺了,你们夫妻二人之间可有什么不曾同母亲说过的话?”
傅恒钰摇了摇头,又安慰着老夫人。
“母亲,我怎么可能有话瞒着你,是她心中有怨气,之前闹着要同我和离,但最后不也不了了之,母亲放心,她强不了几日。”
老夫人看着傅恒钰,随后有些忍不住的开口嘱咐。
“如今有不少人的眼睛都落在你的身上,不管如何,绝不能让他们挑出错误来,沈月蓉是个残疾,她蹦跶不了几天!”
“母亲放心好了。”
傅恒钰笑了笑,安抚着老夫人。
沈月蓉回了房间后,写了封信,让青花送去给药铺老板。
既然他们要如此算计,自己的很多事也要放到台面上来了。
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