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蓉扬起了头,目光有些阴沉的看着他。
他确实不记得自己和迟慕之间有什么交集,更不要说有什么旧情。
这中间,难不成有什么误会?
“王爷,过往如今已经不重要了,不管从前沈家到底是否对你有恩,可如今沈家俱灭,唯剩我一个孤女,我所能依靠的便只有自己的夫家——将军府,你再这样闹下去,我怕是要与将军府…撕破了脸皮。”
将军府如此待他,沈月蓉当然不会让他们一家子好过。
可这不能牵连到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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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月蓉说话难听,就是为了让迟慕断了心思,以免被波及,带来无恙之灾。
“我闹什么了?”
迟慕将手上的工具回了桶里,面色有些不佳。
“沈神医之前待我不薄,他死之时我并未在京,本王无法庇护。”
“你嫁给那傅恒钰,整个将军府谁都不曾将你放在眼中,他从外面征战数日,回来却带了个小的入府,甚至还珠胎暗结,让你颜面扫地,成为整个京城的笑柄.”
“如此薄凉之人,你竟然还要与他相守,为他去求前程,我真不知你到底在图些什么?”
沈月蓉愕然,他突然知道傅恒钰如今的官职是如何得来的了。
迟慕,这是把他的桌子掀了!
想到傅恒钰如今得了官职是因为自己和迟慕说的那几句话,沈月蓉双手握拳,脸色难看。
“他是我的夫君,在家中等他,本就是我的份内之事,更何况…我身体不好,不能为他开枝散叶,他寻一个能为他做这样事情的人,也并无不可,这种事,我们夫妻之间都不曾有过不悦,王爷又何必计较。”
“况且,他的官职,原本,是轮不上的!”
沈月蓉气得发抖,她算计了这么久,想不到败在了迟慕这里,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为她好?
沈月蓉还没想明白,迟慕倒是先开口了。
“沈月蓉,你是不是把从前的一切都忘得干干净净?”
他有些忍不住的将曾经的那些有些龌龊的心思讲给她听,却又害怕将人吓走。
“王爷,你这种模棱两可的说法,让我觉得很不舒服,而且,就算王爷曾经是我父亲的病人,也不是我的,我不知道该记起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