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没有杀过人，但是到了后面她看着这些灾民和土匪心里越来越冷漠。

她不再厌恶鲜血，任由李云将这些人屠戮干净，如果说刚开始她还会劝，后来她会冷漠的看着这一切。

此时两人坐在桌边，上面摆着几盘小菜。两人安静的吃着。

只是李云一边吃一边若有若无的看向沈非晚。见少女神色冷漠，心里不禁有些发苦。

他在沈飞晚的身边待了五年了，也陪着她找人找了五年了，可是这五年里他好像从来都没有走入沈非晚的心里。

他不明白为什么？而且他总觉得沈非晚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她的感情越来越淡薄。

他明明记得刚开始的沈非晚还会讨厌鲜血，讨厌杀戮，到了后面，竟然开始习以为常。

这让他觉得有些不对劲，可他又看不出来什么不对劲，毕竟沈非晚就跟个正常人一样，能吃能喝也会跟他说话聊天。

根本看不出来其他的不对劲，可他就是觉得不对劲，却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这些天来他的心里全是烦躁。

沈非晚自然是察觉到了他的视线，但他就跟没看见一样，低着头平静的吃着眼前的饭菜。

直到两人吃完后沈非晚便想上楼休息了。可她刚站了起来，李云便叫住了她。

“晚晚，你要去哪里？”

“睡觉。”

沈非晚转头看着他神色平静。李云叹了口气。

“我们聊一聊吧。”

“好。”

沈非晚应了一声后直接坐了下来，她定定的看着李云，等待着他的话语。

李云看着面无表情的沈非晚心里猛然一痛。

“晚晚这些年我们已经将整个东北都找了一遍。你还不死心吗？”

“我为什么要死心？”

沈非晚的神情依旧，她漆黑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李云，眼中满是冷漠。

“你都找了这么久了，也没有见过人，有没有一种可能他已经死了？”

李云看着冷漠的沈非晚刚开始还是平静的说着，只是到了最后有些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