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名村民是当地村里的一名二十上下的未婚女子,那名女子当初落水还是韩越救上来的,但不知为何就把韩越给讹上了,非说他非礼她,要他负责。
这个负责,肖玲明白,不就是让韩越娶她吗。
这套路她就在他身上用过,幸好韩越先娶了她,要不然他这回还真是有嘴说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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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那女人和她那个娘一直吵吵嚷嚷地跟着来医院了......”宋建舒小心翼翼地说道,见肖玲并未如他预期那样怒发冲冠,一时有些怔愣。
“你没告诉她们,韩越在抢救,很有可能人没抢救过来人就没了,还怎么负责?”
肖玲冷静得过分。
“她说生是韩家的人,死也是韩家的鬼......”
“放她娘的狗屁!!!”肖玲真被气笑了,那女人是韩家的人,那她这原配算什么?“走吧,我自有主张!”
只是,当他们赶到手术室前时,外面稀稀拉拉地站了不少人。
有熟面孔的,也有几个面生的。
熟面孔的里头竟然看见好些天没见的徐芳芳,而面生的里面刚好有一对穿着质朴的母女。
看着徐芳芳和那对母女面对面,从双方眼神都带着凶狠厌恶对视着的阵仗来看,不难想象得出,两个互为情敌的女人前不久打过一仗。
啧啧啧......这韩越的烂桃花真他妈的开满神州大地,她是上天派来给他收拾这些垃圾的?
想想就憋屈!
怎么她就没一朵桃花呢,让她养养眼也好啊。
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肖玲腹诽地走了过去,径自经过这两边的女人,走向站在手术室外面靠墙坐着的杜远擎。
当然,她是故意忽略徐芳芳怨毒的目光,以及那对母女探究、打量甚至警惕的眼神。
听宋建舒说,韩越还是杜远擎不懈努力不放弃地沿着下游找到的,还负伤把昏迷不醒的韩越背回营地的。
要不然,韩越早就失血过多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