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小家伙半个脑袋都塞进了箱子里,两只小手在里面倒腾,从里面拿出一副相框。
上面是年轻的斐普斯和他的第二任妻子,以及大儿子和两个小女儿,站在C位的是四岁的尤伽。
“这个是我!”
沅沅趴在柔软的床上,指着最中间的那个小孩,他和自己长的一模一样。
“这是小时候的尤伽,你们简直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斐普斯见他指着相框里的小孩儿,浑浊的双眼里流露出悲伤,想起了早逝的妻子和孩子们。
“不是我?”沅沅抱着相框瘪瘪嘴,指着最左边的人问:“这个是爷爷?”
画框里的爷爷头发没有现在白,不过也不年轻,脸上已经有了岁月的痕迹很好分辨。
“没错,这个是我…”
斐普斯轻轻摩挲着相框,拿起手里的镯子绕在孩子的手臂上。
宽大的镯子瞬间缩小,和孩子白嫩的手腕贴合,蛇头两颗绿色的宝石眼睛仿佛活了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