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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出来的。”小雪花的鼻子动了动，将头埋进自己的爪子里，“雌性，真的很臭！俺不想吃它，太臭了。”

张生若有所思的看着文竹，骨节分明的大手转着折扇，西湖在回想着什么。

夜已深，虽然下午睡了很久，听着外面打更人的敲锣声，叶幽幽的小脑袋也忍不住开始犯困，小手支着下巴，上下眼皮开始打架。

“回房间去睡吧，明天我再告诉你事情进展。”

张申不忍见她强撑的模样，心疼的道。

叶幽幽捂嘴，秀气的打了个哈欠，摇摇头又点点头，她确实熬不住了。

“二师兄，我先去睡了，这个人要怎么处理？”

张生看着地上的文竹，漫不经心的道，“等一会儿他也该醒了，交给我，你去睡吧，小心明天 长了黑眼圈。”

“嗯，好。”叶幽幽看了眼地上的文竹，心安理得的回房间去睡了。

叶幽幽走后，房间内只剩下文竹和张生两个人，张生完全没有给地上的人换个地方或者盖上一张毯子的想法。

笑话，且不说这个人是不是故意的在他们面前醉酒讲出那个故事，单说小雪花说它身上有臭味，这个就很令人怀疑。

众所周知，烟花之地的人，无论男女都十分注意自己的形象，在南公子的房间他闻到了十分刺鼻的熏香。有两个可能，一个可能是职业所致，不得已而为之；另一个可能则是他需要靠更刺激的味道来掩饰他身上本来的味道，比如臭味。

从他之前看到的景象来说，那个南公子大概率不是人，那么非人，且臭味，结合小雪花说的妖兽，他可以基本断定，那个南公子百分百和林镇的凶杀案有关，只是具体的他还需要继续调查。而这个文竹，竟然也有小雪花讨厌的臭味，说明了什么，不言而喻。

他从来不会高估人性。

思及此，冷漠的扫过地上的文竹，淡定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现在就看宋青他们那边的情况如何了。

大概两炷香的时间过后，宋青两人回来了，形容有些狼狈。

张生看着万虎脸上一个个鲜艳的口脂印以及身上一条条香气扑鼻的丝帕，眼底闪过戏谑。再看宋青，比万虎好不到哪里去，头上的发髻不知何时变得有些松散，他的身上的长袍微微有些凌乱，从他略显疲惫的眼神可以想象他在怡春楼经历了什么。

“你们这是被打劫了不成？”

不理会张生的戏谑，宋青坐在张生对面，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茶，一饮而尽，重重的放下，发出清脆的声音，指了指万虎，半晌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