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生摇着手中折扇,不满的俯视着文竹,“我是让你说点有意思的事,你却要给我讲故事,还一句一句的蹦。真当大爷我是个脾气好的!”
说着,出乎所有人意料,一脚踢翻了他。
文竹被重重踢倒,随即又立马起来,跪在原地,低着头,喝完张生说的三壶酒,倔强的不说话。
叶幽幽有些看不懂文竹,总觉得他话里有话,好像要告诉他们什么,又像是欲擒故纵。
“公子,您不要跟文竹一般见识,他这人不会说话,奴给您舞剑可好?”
文君膝行上前,讨好的跪在他脚边,眼神不断示意文竹不要乱说话。
“剑舞?”张生挑眉,不置可否,“跳来看看。”
“喏,奴让文竹和文兰给我伴奏,你看可好?”
“嗯。”张生漫不经心的点头,文君起身,拉起文竹走向房间的右侧。
文竹吹箫,文兰弹古筝,文君舞剑。
伴随着音乐响起,文君翩翩起舞,他不知道从哪个角落拿了一把剑,眼神也变得凌厉一分,此刻的他看上去不仅像个真正的男人,更像他自己,而不是南风馆的一个小倌儿。
张生一下又一下的打着拍子,眼睛看着三人,似乎沉醉在文君的剑舞之中。
文竹一身青色长衣,身姿挺拔,眼睛微眯,看着门口的方向。
叶幽幽听着音乐,莫名觉得有些忧伤,耳中的箫声声声入耳,盖过了古筝和文君剑舞的风采,他好像在借着这个音乐在怀念一个人,一个友人,一个不在世之人。
就在所有人沉浸在音乐之中的时候,“碰”的一声,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打断了剑舞,紧接着就听见文君凄厉的大喊。
“文菊!”
伴随声音落下,像是提前商量好了似得,房间的门被打开,龟奴身后跟着几个彪形大汉将张生团团围住,没了之前的畏畏缩缩。
张生似没看见门口凶神恶煞的几人,老神在在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轻啜一口,才将视线放在龟奴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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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
“这位公子,有礼了!”龟奴皮笑肉不笑的行礼,指了指地上的文君和文菊两人,“这两人扰了公子的兴致,我特意来处理他们二人,多有得罪,还望公子担待!”
房间的门被打开,屋内的一切可以看的清清楚楚,有好信的人偷偷的探出头观察着屋内的情况。
“哦,速战速决,不要脏了我的屋子。”
“是。”龟奴目光闪烁,对上文君的眼睛,眼神阴狠的说道,“把他俩给我抓起来!”
“是!”
文君眼见着壮汉一步步逼近,慌忙之中不停的向张生磕头求救,“公子,公子,求您怜惜,求您救救我,如果被他们抓走,我们就活不成了,求您行行好,救救我们吧,我们一定生生世世记住您的恩情,一定会当牛做马报答您的!求求您,行行好,救救我们吧,公子,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