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生身体微微向后靠,眼神隐晦的瞪了一眼叶幽幽的方向,小丫头刚刚一脸看好戏的表情可是一点都没有逃过他的眼睛,心里不禁扶额:小师妹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也是随了小师叔,真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好在她身上有隐身符,不然真是有理说不清。
五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拿着酒壶一饮而尽,痛快的很。
他们常年在这种地方待着,被人灌酒是常态,被迫的,他们也练就一身好酒量,一壶酒而已。
“咳咳!”或许是喝的太猛,文菊突然咳嗽起来,文君立马轻轻拍着他的背,神情紧张。
“阿菊,你没事吧?阿菊?”
“这个怕是入不了文菊的口啊,还是不想喝我的酒?”
话音刚落,文君拉着文菊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整个身体都匍匐在地,惶恐不安的道,“公子息怒,阿菊不是,文菊只是最近身体不适,所以,所以才会如此,公子莫要因为这等小事生气,我!”文君急切的抬起头,竟眼神恳切的道,“公子,我的酒量非常好,是我们五个人之中最好的,我愿意自罚三杯,不,一壶,只求公子莫要将这件事告诉老鸨,文君求先生!文君求先生!”
“文菊求先生,要罚就罚我,不关文君的事!求先生开恩!”
张生冷下脸,似笑非笑的看着跪着的两个人,而后看向其他人,“真是晦气,我是来找乐子的,结果现在怕是成了你们的乐子了吧!哼!”
一声冷哼在他们五人耳边炸裂。
他们慌乱的跪在地上,一字排开,低垂着头,让人看不见他们的脸色。
叶幽幽张口,有些同情他们的遭遇,但是事到如今,她好像明白了二师兄为什么如此,按捺住心底的好奇,歪在那张大的出奇的床榻上,老神在在的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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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师兄这是用了灵力,相信那个人应该也感应到了,就是不知道他多长时间才能察觉到他们。
“公子息怒!”
文竹的肩膀挺的直直的,好似真的如同他的名字一般高洁挺立,不为世俗所染。
但既已落入世俗,何不染尘埃?!
“看来这就是你们南风馆的待客之道,店大欺生?!”
“奴不敢!”
五人纷纷开口,就连文竹的头也低了几分,怕是知道面前的人不似刚开始看到的那么随和,好糊弄。如果被他们知道这一切都是张生有意而为,不知他们会不会后悔今天接的客人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