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是报个假的地址,那是不可能的,因为在分发号码牌的时候,小厮手里已经有过记录了,如果两个地址不同,那他就会去两个地址要钱,总有一个地址是对的。
陆子礼不管旁人是怎么想的,反正此时他表现出来的就是极为愤怒。
那位神秘的客人问洪大人:“你说为什么两次都在五万一千两的时候,他住了手。而又为什么会在这个数字上,他如此生气呢!”
洪大人猜测道:“可能背后有什么故事吧!”
“不管他,咱们接着往后看,我倒要看看,这几个钟表最后能卖多少钱,又会花落谁家,没想到我朝官员能有如此的购买能力!”
洪大人面带微笑拱着手说:“这可不是咱们在朝官员有购买能力,而是这些商人有购买能力。”
“可这官商勾结,最后便宜的还不是官员吗?不过还好,他们没有做出什么更严重的事情,否则我真想一窝儿端了他们!”那位神秘的客人说这话的时候有些咬牙切齿。
不过他也知道水至清则无鱼,虽然气愤,但是只要他们没有涉及他的底线,他也就能容忍他们一二。
神秘客人不想再生气,赶紧把话题转回来,再次问洪大人:“你说下一台他会不会再次举牌?”
“这个我可说不清,万一有那不长眼的人再次挑衅他,或者下一个钟表又是他中意的,还真说不定他会举牌。”
两人在楼上讨论了半天,楼下也在议论陆子礼。
不仅议论,还有人向小厮打听陆子礼的来历。
这些小厮早就被庞晁叮嘱好了。
如果有人打听陆子礼,就说他是外地来的客商,此次进京是想打开京中市场。
要是有人问他涉及的是什么行业?就说是他涉及的行业很多,什么粮食布匹,酒楼航运通通涉及。
只是当小厮按照庞晁的叮嘱说出来之后,众人开始把陆子礼想象成了福客来背后的真正东家。
他们都知道,这些钟表是洪家卖的,用的是福客来的地儿,想来这人拍买钟表是想给更有地位权势的人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