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灿微打车去了医院,挂号,测体温,挂点滴。
直到躺在病床上许久,感受药液输入体内的感觉,似乎病毒在这药的作用下溃散,冷灿微的精神理智也渐渐回笼。
冷灿微把关了一宿的电话打开,很多都是黎锦希的。
问她在哪,冷灿微看着黎锦希的头像,手指抖了抖,最后还是发了消息。
“明天我去找你,在这之前,不要联系我。”
“微微,你终于开机了,你在哪,没事吧?我很担心你。”
黎锦希的语音一个接一个,都被冷灿微无视了。
因为是重感冒,冷灿微被要求留院观察一天。
冷灿微反正也没地方去,就在医院住下了。
晚上,她在医院闲逛起来,周围消毒水的味道虽然刺鼻,但此时却给了冷灿微异样的安全感。
突然她听见一阵哭声,冷灿微循声望去,是一个中年男人蹲在手术室外抱头痛哭。
里面推出一个盖着白布的人,周围的医生似乎习惯了这种哭声,只有冷灿微在远处静静的看着。
“除了生死无大事,我只是失恋了,没事的。
我还有父母,还有朋友,还有事业,我很坚强,我是冷灿微,是所有人的骄傲。
没有什么能打倒我,不过是一个男人,没事的。”
冷灿微不住的劝说自己,或者说给自己催眠。
她不会如许岁宁那样差点把自己逼死,许岁宁对季景修的感情太深了,她不一样。
她和黎锦希交往才一年,所以没事的。
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