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是这么个道理……排除曹长安与张焕,不就只能先从伍家查起?应该留那兄弟二人在衙门多问几句。有什么提点到他们的话,想他们也不会随便外传。却哄他们说去语口渡又是何意?”罗星河不解。
“也没哄他们啊。”姜落落漫不经心地伸了个腰,“你不是安排人去语口渡打听曹长安那晚吃酒的事了么?”
这是他们昨晚回到凶肆后商议好的,语口渡那边还是要派人去确定一下,否则只靠推测,却无证人供述,不好交差。
“我是安排段义去了。”
就在罗星河出了衙门又返回去牵马时,逮住段义姜平二人做了安排。
“可我们并未去语口渡,怎么就不算哄人?”
“让人以为都去语口渡不是挺好吗?听着热闹都在那边,案犯也高兴。”
……
二人随后来到才溪乡。
虽说是打着去语口渡的幌子拐到才溪乡,不过罗星河没穿差服,姜落落也是普通女子的装束,走在路上并不会引人注目。
姜落落让罗星河直接带她来到伍家。
这时伍家兄弟还回不来。
家中只有重伤在床的伍杨氏,她与伍文成的儿子伍宝儿,还有受伍文成托付,来帮着照料伍宝儿的邻家婶子陈大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