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枪声大作,后面的小鬼子已占领了大半个村子。短枪队的队员们都依托地形组成一条殿后的阻击线,情况万分紧急,前后都是敌人,腹背受敌的滋味儿梁海峰今天算是尝到了。梁海峰一把扯开衣服,让自己在寒风中清醒一下,他知道眼下所有人都指望他了,自己千万暴躁不得,漕帮从重建的那天起,还没遇上过这么险恶的情况,今天算是赶上啦。凭经验判断枪声,后面的鬼子人不多。在此万分危急的时刻,梁海峰让队员们们拿出所有的手榴弹朝日军投掷过去。几十颗手榴弹分别在抄后路的日军身边上爆炸,遏制住了日军的进攻。
梁海峰大叫道:“兄弟们,村后人不多,我们杀过去,从水中突围出去。
长明手中的歪把子机枪猛然间喷吐出愤怒的火焰,仿佛是夜空中最亮的星辰,划破了死寂的战场。残存的三十余名队员,借着手榴弹爆炸腾起的滚滚浓烟,如同从地狱归来的死神,呐喊着发起了他们生命中最为悲壮的一击。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空气中弥漫着不屈与决绝的气息。顷刻,日军精心布置的交叉火力网,如同一张密不透风的弹幕,无情地吞噬着一切生命。又是七八个队员栽倒了,余下的队员士又被火力压在地上。长明,这位铁血男儿,两眼赤红,仿佛能喷出火焰,他紧握歪把子,声嘶力竭地吼道:“娘的,拼了!”
话音没落,一个身影如同猎豹般窜出矮墙,虎子光着膀子提着用粗布条紧紧捆绑的十颗手榴弹,浑身散发着野性。这捆手榴弹的重量足以让常人望而却步,因为稍有不慎,便可能将自己炸成碎片。梁海峰大吃一惊,却已来不及阻止。只见虎子仰天长啸,那声音中既有对敌人的蔑视,也有对生命的无畏。“小鬼子,我操你妈!”这粗犷而有力的咒骂,是他对侵略者最直接的控诉。随后,他身形一展,如同陀螺般旋转起来,那捆沉重的手榴弹在他手中仿佛化作了轻盈的飞燕,划出一道绚烂至极的弧状抛物线,穿越了死神的领地,直奔日军阵地而去。
那一刻,时间仿佛放慢了脚步,所有人都屏息以待。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天地为之色变,那捆手榴弹在空中绽放出最耀眼的光芒,随后化作一股毁天灭地的力量,将日军阵地撕得支离破碎。强大的冲击波如同飓风过境,所过之处,房屋崩塌,尘土飞扬,连同那些嚣张一时的机枪手也一同被抛向了半空,化作了这场战争中最不起眼的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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硝烟散去,眼前豁然开朗,一片小广场赫然出现在众人眼前,那是通往自由的希望之路。残存的队员们,带着满身伤痕与疲惫,却也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与希望,他们背起受伤的战友,怒吼着冲了上去。
“狭路相逢勇者胜”,这句古训在那一刻被赋予了最生动的诠释。梁海峰,一位铁骨铮铮的汉子,面对侵略者的狰狞面孔,他没有丝毫退缩,反而如同猎豹般迅猛,带着仅存的队员,毅然决然地扑向了日军。他的眼中没有恐惧,只有对胜利的渴望和。
梁海峰身形一展,如同鬼魅般掠过战场的硝烟,瞬间便来到了日军小队长的身前。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火花四溅,“砰!”一声清脆的金属碰撞声,梁海峰凭借着过人的身手,一个照面便打掉了鬼子队长的指挥刀,让那柄曾令无数人心生畏惧的利刃,在这一刻失去了光泽。巷道内,空气仿佛凝固,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和心跳声交织在一起。
接下来的战斗,是纯粹的肉搏与意志的较量。在这狭窄的空间里,每一次挥拳、每一次踢腿,都凝聚着生死之间的较量。鬼子小队长虽然训练有素,但在梁海峰面前,却显得有些力不从心。他上蹿下跳,企图摆脱梁海峰的攻击,但梁海峰如同附骨之蛆,紧紧咬住不放。
终于,梁海峰瞅准了一个绝佳的时机。他猛地一把抓住鬼子队长的衣领,左手如同铁钳一般,牢牢锁住对方。随着一声低沉的怒吼,梁海峰用力将鬼子队长向前一拉,使其脑袋完全暴露在自己的攻击范围之内。
紧接着,他右手紧握枪托,“砰!砰!砰……”连续四五下,每一击都精准无误地落在了鬼子队长的太阳穴上。枪托与头骨的碰撞声,在巷道内回荡,如同死神的低语,宣告着生命的终结。当最后一击落下时,鬼子队长的眼中终于失去了光芒,他倒在了血泊之中,再也无法站起。
梁海峰气喘吁吁地从地上爬起,他的双手双脚早已鲜血淋漓,那是战斗的印记,也是荣耀的勋章。然而,他顾不上这些伤痛,因为他知道,战斗还没有结束。他环顾四周,只见漕帮的队员们正利用他们练就的江湖功夫,与日军展开近身搏斗。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与技巧,每一次交锋都是生死之间的较量。
在队员们的奋死拼杀下,他们终于杀出了一条血路。梁海峰带着仅剩的十来名队员,迅速脱离战斗现场,奔向村后的河流。那里,是他们逃出生天的希望所在。沿途,他们留下了斑驳的血迹和坚定的足迹。
当他们终于抵达河流边时,苍原北介正带着村口的小鬼子压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