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封韩如同看透了她内心的忧虑,温柔地慰言:“无需挂念,我会送你去宋家创办的灵愈医院,他伯母擅长心理咨询,我会确保此事不会被任何人得知,可好?”
尽管仍有些迟疑,但封韩展现的强势却让她动摇:“玉晴,这次请务必信我。”
由于从小缺乏安全感,沐玉晴竟对这样的「束缚」怀有眷恋。被关爱与照拂的感觉使她觉得自我有所价值,不可或缺。
察觉封韩似有怒意萌生,她最终妥协应允:“我明白,我去。”
行事决断的封韩言出必行,次日亲自帮沐玉晴联系了安姐,未作解释,仅告知需请假一天。
安姐一头雾水,欲进一步询问,他却已挂断电话。再度拨打,电话却无人接听
心悬不定的她慌乱中联络沐玉晴,但对方手机也同样占线。她在办公室来回踱步焦急不安,直至半晌后,沐玉晴回拨而来。
接通电话,安姐急切追问:“玉晴,你还在生气吗?”
“不是,我刚才电话在封韩那儿我现在在灵愈医院,回家后再详谈。”
“医院?你发生什么事了?”
沐玉晴连忙澄清:“没什么,别担心,只是我之前的状况意外被封韩发现了,他忧虑我才带我来宋凌寒的家属所经营的医院,请他伯母做个心灵方面的评估,就是心理咨询那个。”
“啊你真的没事吧?是不是因为昨日之事,病情加重了?”
“不真没事,你看我昨日的表现有异样吗?”
安姐正要再询,电话那端传来就诊叫号的声音。
沐玉晴连忙道:“我这边快轮到了,先挂了,等我看完再把病情记录给你亲自过目好吗?嗯不说了,到我了,我先挂哎哟!”
安姐想要回拨,却又怕她在治疗之中不便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