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明日再来为公主请平安脉,臣先行告退。”
他离开后,若锦等人也随之退了下去,不打扰主子们歇息。
谢临珩看向有些出神不知在想什么的姑娘,摸了摸她脑袋,轻声问:
“这会儿还有没有不舒服的症状?”
虞听晚回神,摇摇头,回他:“没了。”
谢临珩将她揽进怀里,抱着她让她坐在自己腿上,目光看向她小腹,停顿几刹,才缓慢开口:
“刚才不舒服到哭,是小腹疼?”
虞听晚听出了他语气中的心有余悸。
她挪了挪姿势,一只手臂绕过他脖颈圈着,抿了抿唇,说:
“不算疼,就突然有些不舒服。”
他突然将她脑袋按入怀中,嗓音低又有些喑哑,语调有种说不出的沉和后怕,“是夫君的错。”
……
翌日辰时末,谢临珩跟着虞听晚一块去了帝后宫中。
当听到虞听晚有身孕的消息时,司沅和建成帝都是又惊又喜。
建成帝更是当即在心里打消了将国事和奏折重新交给女儿和女婿的念头。
司沅看向桌案上摆着的糕点和水果,将不利于孕期吃的全部让人撤了下去,随后才拉着自家女儿的手,对她嘱咐孕期需要注意的各种事情。
更是嘱咐谢临珩孕期女子情绪易于波动、让他平时多陪虞听晚之类的话。
虞听晚全程乖顺地听着。
对于司沅的话,时时回应,句句点头。
谢临珩更是将太医的嘱咐和司沅的嘱咐一字不漏记在心中。
午时,谢临珩和虞听晚回到邑阳宫。
在初夏时,虞听晚就养成了午睡的习惯,如今怀了孕,身子更是容易乏累,刚进来寝殿,她就习惯性地往床榻的方向走。
谢临珩在身后跟着她,全程未阻拦。
午时末左右,等她睡着,谢临珩在寝殿中陪了她一会儿,随后喊来了若锦进来陪着,他则是去了御书房。
御书房内,建成帝还在批折子。
见他过来,他脸上没什么意外。
放下手中的奏折,建成帝先问:
“晚晚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