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强夺了我的妻子,该死的是你!”
谢临珩全程身形未动。
面对宋今砚这个准备多时、训练过不知多少次的剧毒袖箭,他只不动声色地侧了侧身,便轻松避开。
箭头“叮”的一声,歪歪斜斜钉在后面的墙上。
墨九等人冲进囚牢,强压着宋今砚跪倒在冰冷潮湿的地面上,锋利的长剑架在他脖子上,只要剑身一偏,削铁如泥的利剑便能立刻让他身首异处。
看着这柄泛着寒光的冷剑,宋今砚脸上没有丝毫惧意慌乱,反而笃定狂佞的出言挑衅。
“谢临珩,你可以杀我。”
“但只要我一死,宁舒公主也会立刻死。”
“饶是你本事通天,你也别想救她。”
墨九最看不起这种窝囊无能还只会放狠话的人。
他手中握着的剑身往前一抵,剑刃直接抵住了宋今砚脖子,长长一道血痕立刻出现。
宋今砚冷笑出声。
他不躲也不闪,脸上依旧是万分笃定的姿态,自以为狠狠捏住了谢临珩的软肋,姿态嚣张狂妄,甚至哪怕被人钳制着跪倒在地上,看向谢临珩时,也一副居高临下的神态。
“谢临珩,你只让人抓我,却下令不准让他们杀我,不就是早就有所怀疑了吗?”
“今天我就明确告诉你,你杀了我,宁舒公主会立刻死,太医院中那一群废物,根本无能无力。”
他长笑出声,言里言外皆是挑衅:
“谢临珩,我告诉过你,她是我的,就算活着得不到她,死了,她也只能是我的。”
—
楚府。
秋觅过来传话时,容穗正在看楚淮叙上次给她带来的那本制香古籍。
听到秋觅的话,她合上书,换了件合适的衣裙,跟着她去了楚时鸢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