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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朕的本意就是在临珩教晚晚学着处理朝堂之事时撮合他们,晚晚自小在规矩森严的皇宫长大,宫廷礼数自幼便被刻在了骨子里,若是有其他人在,他们小年轻还怎么有机会培养感情?”
司沅无奈摇头。
出来凝坏殿后,他们说话的声音不再刻意压低。
听着他话中明晃晃的偏袒,司沅忍不住打趣:
“当初晚晚与宋家定亲时,可没见你像如今这般,对待女婿跟对待亲儿子一样。”
不仅无任何防备不说,身为一国帝王,还处心积虑为女儿女婿创造独处的机会。
听到‘宋家’这两个字眼,建成帝脸上的笑意散去:
“朕倒也想将他当成半个儿子,可他还未跟朕的女儿成完婚,就在外面乱搞,更是居心叵测,意图不轨。”
“而且能力手段更是半点比不上临珩,他想要跟临珩一样的待遇,起码要有跟临珩一样的能力。”
而凝坏殿中,建成帝与司沅离开后,却是另一番景象。
见原本拿着奏折认真看的姑娘突然放下折子,拧着眉直勾勾地看向他,谢临珩原本说朝堂党派之争的话音一顿,缓缓扬唇迎上她的目光,噙着笑问:
“小公主,听不懂了?”
虞听晚不满地瞪他半晌,怕被殿外的宫人听见,将声音压低,咬着牙突然说:
“以后不准进我寝殿!”
他半挑眉,指骨一松,手中奏折放在桌案上。
一错不错地看着她,笑意懒散。
“臣什么都不做,这都不行?”
虞听晚气得下颌一紧。
她指着自己脖颈,哪怕她在芙蓉殿用了很多脂粉遮掩,都没有完全遮住那些痕迹。
离得远还好些,轻易看不清楚。
但凡离得近了,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些印子。
尤其有经验的人,这种印子,只需瞄一眼就能看出来是怎么来的。
今天早上岁欢被她搪塞过去后,若锦虽然没再提任何与这红印有关的话,但虞听晚不用问都看得出来,若锦肯定早就猜出她这‘虫子印’是怎么回事了。
再这样下去,事情捅到她父皇母后那里不过是早晚的事。
顺着她的指向,谢临珩看向她脖颈。
“这么娇气?臣还没使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