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弯了弯腰,如实相告:
“这个奴才还真不知。这几日朝中大臣变动颇多,空出来不少职位,陛下这几日一直在忙着选拔大臣填补朝中职位空缺。”
“就刚刚,奴才来芙蓉殿之前,陛下才见完入宫觐见的大臣。”
一刻钟后。
虞听晚在一众近侍的行礼声中踏进御书房。
“父皇,您找儿臣?”
建成帝正坐在宽大的书案前看折子。
见到她人,他忙对她招手,“来,晚晚,父皇有些事跟你说。”
虞听晚走过来,正想问什么事,话音还未出口,就见她父皇将桌案上一大摞的奏折往她这边一推。
虞听晚:“??”
“父皇这是?”她指着这些折子。
建成帝笑呵呵看她,大手一挥。
“晚晚既与宋家退了婚,暂时没有旁的要紧事,父皇想着,让朕的公主陪着朕一起处理奏折,也省的朕的宁舒公主再为宋家那个负心汉伤心。”
虞听晚:“……”
伤心倒不至于。
说来也怪,她与宋今砚相识数年,定亲三年,大婚之日变故突生,一场浩浩荡荡的婚事,只存续了短短数日便结束,她非但没有伤心难受的感觉,反而在真正退了婚的那一刻,心底深处隐隐有种如释重负的轻松。
先前不管是她父皇母后,还是谢临珩,在大婚之前都问过她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