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成帝冷眼看向跟着宋顼一起进来的夏廷昌几位朝中大臣。
“宋卿入宫是为婚约之事,夏大人,你们几个进宫是做什么?”
夏廷昌俯首叩拜,“回陛下,臣与其余几位大人是有事禀报,在殿外恰逢遇见了太傅大人和驸马,这才一道入殿。”
“驸马?”建成帝沉寒的声线中已溢出怒色。
目光转而落在宋顼旁边、跪在大殿之上的宋今砚身上。
“朕确实是招了一位好驸马!册封礼还未行完,皇城中便谣言四起、议论不断,让朕的女儿蒙受奇耻大辱!”
见建成帝生怒,宋顼当即出声:
“陛下息怒,宋家蒙受君恩,万万不敢欺君。犬子一心一意爱慕公主多年,只为与公主结为连理,更不可能在外有染,外界传闻,半字不为真。”
“还望陛下息怒,给老臣与驸马一个解释的机会。”
这时声称有事禀报却提前跟着宋顼进勤政殿的夏廷昌也抓住时机劝谏:
“陛下,外界听风就是雨的传言信不得,宋大人在朝堂鞠躬尽瘁一辈子,宋公子年少便负才学之名,是无数皇城世家后辈的典范,品行大家皆有目共睹,其中必有误会,还望陛下明鉴。”
司沅此刻也动了怒。
脸色发沉地看着殿中齐声请陛下明察的夏廷昌几人。
“夏大人的意思是说,我东陵的公主冤枉他们宋家了?”
夏廷昌可不敢背这个锅,忙改口,“娘娘息怒,臣绝无此意。”
一直没开口的宋今砚,朝上位的虞听晚看过来,言辞恳切道:
“陛下,臣先前已向公主解释清楚,臣心中只有公主一人,大婚夜之事只是误会,一切都因臣先前在外动了恻隐之心救了一个民女而生出的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