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今砚沉声回:“昨夜我怕多生事端,在回来之前,就把她秘密送出皇城了。”
宋顼神色松了一分。
但也仅仅只是一分。
“宁舒公主既然如此笃定你去外面私会旁人,昨夜你去见池若菱,必然是被人看见了,那人将消息告诉了宁舒公主,才会刚成婚就闹出如此乱子。”
“与皇室的婚约非同小可,若是刚成亲就和离,对宋家的影响更是无法估量。”
“尤其宁舒公主被帝后视为掌上明珠,帝后那边,若因此事对宋家生出不满进而失了圣心,宋家无论是朝中地位还是世家名誉都会大受影响。”
“为父会想法子将此事化解,但是今砚,你这次行事实在是过于莽撞。”
“身为驸马不得在外纠缠不清,在圣旨中着重提及了,你在大婚之日去见池若菱,是在公然给宁舒公主羞辱,她不生气才怪。”
“为父想法子替你摆平这次的事,但公主那边,你自己想办法让公主消气。”
“还有‘在外私会的女子’——”
宋顼眉头越皱越紧。
这次,他想了好一会儿,才敲定对宋今砚说:
“既然已经有人将池若菱的存在告诉了公主,那你再无谓解释已经没有意义。”
“但池若菱的身份太特殊,涉及月冥国,尤其月冥国近日与东陵联系又过密,她的身份若是被人捅出来,事情将更加麻烦。”
“你去另找一名女子,找一个家世清白身世简单的,带去公主面前认罪。”
—
同一时刻。
谢府。
墨九和墨十找了一夜都找寻无果,最后灰头土脸来到谢临珩面前认错。
见他们两手空空、垂头丧气,谢临珩淡抬眼皮,“查的如何?”
旁边的沈知樾慢悠悠地喝了口茶,也朝着几个时辰前这两个比鱼都欢的心腹看去。
墨九不着痕迹地扯了扯墨十。
想让他说。
结果墨十在这玩意儿直接往后退了一步,随后紧紧低着头,认错的态度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