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今砚没有待太久,又说了几句话,便重新回了席位。
他离开后,虞听晚唇角牵着的那抹弧度降下来,眼底仅浮于表面的零散温色也无声褪去。
那支簪子,她没再拿着。
随手递给了岁欢。
岁欢下意识接过,好生将簪子收了起来。
殿宇长廊尽头,拐角处的圆柱旁,谢临珩不知在那里站了多久。
他肩骨微耸,背靠在雕龙漆柱上,大半身形隐没在清冷的月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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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那双不辨喜怒的黑眸望着清月台上虞听晚的方向。
清月台玉栏前,虞听晚没急着回宴席。
她一个人静静抬头望着空中悬挂的孤月,待额角处的那抹酸涨彻底消失,才慢慢转身,往宴席走去。
走到一半,刚来到拐角,虞听晚动作倏然一顿。
岁欢跟着她看过去。
当看到孤自一人在外面吹风的谢临珩时,脸上也有些诧异。
“谢小将军怎么出来了?”虞听晚走过去,温声询问。
谢临珩偏头看过来。
男人侧脸轮廓冷硬锋利,眉目如漆。
注视着人时,有种天然的压迫感。
但下一秒,他刻意敛了眼底的眸色。
放轻语气,说,“宴席中有些闷,喝多了酒,出来吹会风。”
说罢,他看向她,反问:“公主呢?”
虞听晚道:“和将军一样,出来透透气。”
谢临珩凝眸看她片刻。
眼底似有什么情绪在晃动。
虞听晚正欲开口,他收回视线,指骨轻拂袖口,眉目半敛,忽而说:
“公主若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