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上握得紧。
虞听晚下意识挣动了一下。
不仅没让他松开,他反而还抓得更紧。
见他误会,虞听晚连忙用另一只手接过汤药,放在桌上,才再次抬手,手心覆在他腕骨上,抬眸对上他的视线。
“当然不是,你误会了。”
他侧向那碗避子汤,掌心一转,反扣住她的手,紧紧握在掌中。
“这不是避子汤吗?”
“这是避子汤。”虞听晚说,“但也正是因为我们不久即将成婚,现在才需要喝这碗避子汤。”
见他不说话,虞听晚唇角微微抿了下,起身,主动勾住他脖颈,温声解释:
“我现在的身体已经大好,只要有房事,怀上子嗣不过是时间问题。”
“而距离大婚之日,只剩下不到半年,若是现在有了身孕,且不说成婚那天事情多、任务重,要带着这个孩子册封与拜天地诸多不便,就单说半年的时间,孩子足以显怀,就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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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满朝文武和一众命妇都看着,她怀着四五个月的身孕入主东宫行册封大礼,传出去,成什么样子?
先不说那些言臣的弹劾,就说未婚先孕、奉子成婚这几个字带来的负面影响就数不胜数。
她不是不愿意要孩子。
也不是不愿意为他生儿育女。
只有一点,她的孩子,必须要堂堂正正地出生,不能被任何人诟病。
“还有半年,半年我们就成婚,以后要孩子的机会多得是,在婚前这些时日,真的不适合怀上身孕——”
虞听晚话还未说完,
他蓦地扣着她腰身,将她抱进了怀里。
下颌抵在她颈侧,嗓音很低且暗。
裹着无尽的涩然。
闻之让人心口发酸。
“我以为……你还是不愿意留下。”
她回抱住他,“怎么会,我答应你的,我们成婚,相守一生,不离不弃。”
他圈在她腰身上的力道收紧。
锋锐的眼睫抬起,看仇人似的,看向桌上那碗避子汤。
虽然很不愿,但不可否认,这个时候有了孩子,并不是最佳时机。
虽然他能将舆论压下去。
朝臣也不敢说什么。
但他怕他的晚晚被人诟病。
他亲了亲她脖颈,嗓音晦暗,大掌握着她腰身不愿意松。
“避子汤到底伤身,喝多了对身体不好,以后,我们减少次数,或者问昭荣皇后讨避子香囊,那个东西对身体无害,用着也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