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他说什么都不同意。
“谢临珩,你别在这种事上发疯!你有没有想过,如今的东陵,除了你,还有谁能平战乱?你如果死了,谁带着东陵的无数黎民走出困境?谁能挡住北境的战火?”
虽然很残忍,但是,有句话,沈知樾不得不说。
“谢临珩,你是一国储君,你身上肩负着太多人的命运,任谁有事,你都不能有事!”
谢临珩平静抬眼。
“知樾,我不会拿东陵的子民开玩笑,更不会拿他们的存亡做赌。”
“不管结局赢或是输,无数黎民百姓都不会有事。”
沈知樾情绪勉强压下一些。
他看过来,听得谢临珩继续道:
“若是这次赌赢,此次战乱结束,东陵国内,所有叛国的细作都会被剔除,所有人,都将迎来一个新生。”
“若是赌输,无非就是搭我一条命,但战火依旧可免,还能让宁舒此生恨死宋今砚,永远都无法忘记我,何乐而不为?”
这个决定,谢临珩已经想了一个晚上。
若是能够两全,战事平息,击退北境,他和她亦能有个重新开始的机会,那自然是最好。
可若是不能两全,那他要她记住他。
无论她将来是否再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