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现在,谢临珩问完,虞听晚几乎是出自本能与习惯,想都没想,就给出了答案。
“自然是真的。”
他捏着她下颌,细细看着这双美极却从未对他有过片刻真心的清眸,“确定?”
“确定。”她回得没有犹豫。
谢临珩动了动指尖,薄唇轻扯,看不出喜怒。
就在虞听晚忍不住想他这次会不会应允的时候,
他忽然掐着她的腰,一个翻身,将她切切实实压在了身下。
身上凌乱松散的衣裙被三两下扯掉扔下软榻。
与之同时,他应道:
“好,孤答应你。”
“阳淮殿外剩下的暗卫,即刻便撤。”
音落,虞听晚还未来得及反应。
他已抬着她下颌,深深吻了下来。
这个吻,比之方才,力道重了不止一点半点。
虞听晚仰头承受着,因兵行险招,胸腔中的心跳还未恢复如初,她借着主动回应的动作,不着痕迹地掩饰自己的异样。
这几日下来,两人的关系虽然缓和不少,谢临珩对她亦看似百依百顺,但阳淮殿外的暗卫始终没撤。
她不能一直对他提这件事,
提得多了,说得频繁了,会更容易惹他疑心。
所以这几天,她竭尽所能地顺着他,只为找一个机会,让他真切应下来。
谢临珩吮着她唇,同她呼吸交缠。
炙热滚烫的指尖捏了捏她后颈,嗓音低而沉,强横扯回她杂乱的思绪:“宁舒,别分心。”
虞听晚颤了颤眼睫,嗓音娇软:“没分心。”
他又要求:“喊夫君。”
她一概顺着他,软声喊:
“夫君。”
“再喊一次。”
“夫君。”
—
承华殿。
没办妥事情的王福,战战兢兢地走进大殿。
待触及到圣上仍旧盛怒的眉眼时,立刻跪了下来。
见他一人过来,谢绥沉声问:
“太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