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的身后什么都没有。

冯小小一边把她往屋里让，一边奇怪地问：“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张老师呢，他怎么没来？”余小琴听到她这话，脸不由得微微红了，嗔怪地瞥她一眼：“干嘛啊，我一个人来你不欢迎吗？”

冯小小抽出椅子请她坐下，笑嘻嘻地分辩道：“怎么会呢，只是你们两个人平时都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有你在的地方，一般都能看到张老师，今天看到你落单了，有点吃惊嘛。”

余小琴取下背包，吃力地放到桌上，坐在椅子上喘口气，不满地瞪着她。

“什么叫焦不离孟孟不离焦？我们哪有啊，前几次嘛，是我到你这里来，找不到路，才让他陪，你可别瞎说啊。”说完她撅起嘴，“我们是普通朋友好不好。”

冯小小好脾气地点点头：“嗯嗯，我不瞎说，你们是普通朋友。”

话音刚落，冯小小突然盯着余小琴的脸，恍然道，“我说你今天有哪里不一样，你没带眼镜！”

她仔细地看着余小琴的眼睛，赞道，“你的眼睛真漂亮，是不该戴眼镜遮起来。”

冯小小不是故意奉承她，余小琴的眼睛又大又亮，双眼皮很明显，眼尾还微微上扬，为她的容貌增色不少。

而且取掉眼镜之后，看着书卷气没那么浓，配上今天穿的裙子，素雅中多了点活泼的感觉。

年轻了至少两三岁。

“真的？你也觉得好看？”余小琴凑到她面前问。

“当然是真的，你眼睛真大，我两只眼睛还赶不上你一只眼睛大。”冯小小羡慕地道。

余小琴哈哈笑起来。

“我还喜欢你这双月牙眼呢，不笑都带着笑意。”

她说着，神秘地道，“其实我戴了眼镜，不过是隐形眼镜。”

“隐形眼镜？”

冯小小还真没听说过，伸手在她面前摸了把，“藏在哪的？”

余小琴笑得更厉害，干脆把眼睛凑到她面前，用手掰开一只眼睛的眼皮：“瞧瞧，在这里。”

冯小小仔细一看，果然发现她的眼球上有东西。

“妈呀，在眼睛里面。”冯小小看得直咂舌，“不难受吗？我眼睛进个沙粒都硌得慌。”

“不难受，习惯了就好。”余小琴笑盈盈地摸摸脸，“你要是也觉得好看，我以后就戴这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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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不骗你，还显年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