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小小却以为这事已经说清楚,过去了,没有再放在心上。
她中午在食堂吃了饭,回家休息了半小时,把手洗干净,就开始分线。
冯小小前世靠刺绣为生,做起来轻车熟路,没一会儿就分好了。
张逸才姥爷的这幅画构图不复杂,就是两枝老梅上立了只喜鹊。
盛开的梅花只有五朵,其他都是花苞,和开败的梅花。
不像前世绣的,满屏的梅花傲雪怒放,树干上一般还有两只喜鹊。
这幅图实在简单多了。
冯小小把绣架支在窗前,定下图案便埋头绣起来。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外的绿荫,慵懒地洒在窗前,将她指尖的银针折射出点点光芒。
绣线被指尖银针的指引,在绣布上轻巧穿梭。
随着手指舞动,洁白的绣布上一片花瓣渐渐成型,接着又是一瓣......
她的身形在光影中显得宁静而婉约,一点不觉臃肿。
不知不觉间,阳光悄然溜走,天色渐渐变暗。
冯小小抬起头,看眼窗外,弯眼笑了。
做起来事时间就是过得快,一个下午就过去了。
她轻轻地抚摸着手下的花瓣,眼中满是欣慰。
贺老师的绣线确实好,比昨天绣的那朵更加精致,色彩更艳丽,层次更丰富。
看来最终的成品能超过预期。
正想着,肚子一阵叽哩咕噜提起了抗议。
冯小小看眼桌上的时间,糟了,快七点了。
这会儿食堂已经关门了,买不到吃的了。
看着桌上红彤彤的苹果,冯小小眼珠一转,决定晚上就吃个苹果。
她满身肥肉,少吃顿饭没事。
没一会儿,冯小小便啃着苹果出了门。
坐一下午,身体都僵了,正好出去走走,活动活动身体,回来再接着绣。
隔壁房门正大开着,罗爱莲两手叉腰,站在走廊上,朝着远处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