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口都是一个深得见血肉的牙印。
灯光一照,血肉翻飞处还泛着骇人的红光,比她和褚慧吵架那次,咬得还要狠。
发泄完,褚橙彻底没力气了。
汗涔涔的小脸就那么歇在了她咬出来的伤口旁。
咸湿的泪水顺着她下颌滴到伤口处,又是一阵堪比酷刑的尖锐刺疼。
甚至比她咬时还要疼,裘放整个右肩都疼得发麻,但他愣是没出声,咬牙硬生生挺着。
是以房间里安静得诡异,唯余褚橙低低的抽泣声和空中的血腥味交织着。
裘放没说话,但也没松手,只是脸色苍白得紧。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褚橙轻微动了动脑袋,把嘴上的血迹都蹭掉后。
才撑着人的胸口直起上半身,满脸怨气瞪着神色紧绷的裘放。
红着眼的两人静静对峙半晌。
裘放扯了扯半白的薄唇,凑上去蹭了蹭她哭得发红的鼻尖,低声下气地问:
“我的宝宝消气了吗?”
褚橙吸了吸鼻子,边流泪边摇头,声线狠厉,“没有!”
裘放倏地笑了笑,他以为她会反驳一句‘我不是你的’ 。
这句‘没有’显然中听多了。
他凑到她被泪染得有些发苦的唇瓣上,温柔地亲了亲,问得小心翼翼,
“那要怎么才消气?要我怎么做?除了冷战和让我放手,我什么都听你的,你别生气,好吗?”
褚橙火大得不行,冷着脸偏头不让人亲,出口的语气格外凛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