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持着来都来了的原则,我买了两只可以拿回家养的小水母,配上小鱼缸不停变幻的灯光,还挺漂亮的。
结果,在我把它们带回家的第二天就死了。
我很伤心,从此发誓再也不养这些一看就很娇气的生物了。
小叔说,我能把他养好就很不错了。
我并不觉得这是一句安慰的话,因为他紧接着就使唤我,让我去给他倒杯水。
我不去,他就耍赖,一会儿这疼,一会儿那儿疼,他演得还挺像,也是我傻,居然还真信了,还着急的想带他去医院。
结果,这人瞧着事情快闹大了,往我腿上一躺,摊牌说,如果我能给他倒杯水,他就能立刻痊愈。
我顿时无语,经过叶医生的诊断,再次确诊了他的病症是无药可救的——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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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个周末,外婆和姨妈在家包了好多饺子,叫我们回去吃。
我不想去,因为好不容易休息,从苏城到江城一来一回又太过折腾,所以小叔独自去了。
晚上他回来,还给我带了一保温桶饺子,我正吃着,突然接到了外婆打来的电话。
我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外婆和姨妈就先轮番把我骂了一顿,大抵说什么,让我平时没事儿不要总欺负裴景淮,要多关心他,爱护他,还说一个幸福的家庭一定是要互相体谅的。
我都不用多想就知道肯定是某位“陈年绿茶”,又回去装可怜博同情了。
但是吧,你说他茶,他还知道给我带饺子回来。
说他坏,他还在看着我笑,和我讲今天发生的事,还有外婆和姨妈最近的身体状况,以及他找人给他们安排的体检等问题。
我心里五味杂陈,挂了电话,放下筷子,板起脸看他,他吓了一跳,忙是问我怎么了。
我没多说,只道:“我怎么了,你心里没数吗?”
说完,临睡前,我把他的枕头扔进了客房 ,并不顾他黏人的敲门示弱,果断拿着备用钥匙,从里侧锁了卧室的门。
为了防止他想办法撬门,我还把钥匙插进了门里侧的锁眼里。
半夜,我听到了门把手转动的声音,只几下,他见打不开,就没声了。
结果!结果!
第二天早上,我准备出门,发现钥匙转不动了,我怎么试着开锁都打不开……
我着急的大声喊他,一问才知道,他昨晚试图用我的黑色小发卡撬锁,结果把卡子断在锁眼里了。
我就纳闷,这个锁眼里,插着钥匙,怎么还能再插进去一根发卡呢?
我研究了半天,试着把钥匙从锁眼里拔出来,可很奇怪,死活都拔不出来,就在我急出了一头汗之际,他找的开锁师傅到了,师傅表示只能强行把锁卸掉……
于是,一直到我写这段故事的当下,我家主卧的门上依旧没有锁……
……
前天,我小叔下班早,他说要给我烤个玛格丽特披萨,他在厨房里忙碌了好几个小时,我守在门口,一直等着吃。
小叔烤得披萨怎么说呢?
卖相确实不错,口味也还行,就是有些太干了,而且表层的芝士撒的也是致死的量,一口下去,就是干巴烤饼配上厚芝士,沾点儿他做的秘制番茄酱。
我问他,他确定他这个做的是正宗的吗?
他说正不正宗不一定,但用料肯定足。
为了鼓励他,我表示非常好吃!又把面饼最厚的边喂给了他,一点儿不夸张,他吃了一口饼边,喝了两杯水。
喝完,他说他这个披萨的做法是和他外婆以前最喜欢的那个老厨师学的,那位老厨师最擅长的就是烤干巴面包。
于是乎,破案了。
……
上周,我们养的金毛年年到了该打疫苗的时候,我提前预约好了宠物医院,但到了那天,我因为公司临时有事要和谢然一起跑一趟梧城那边的工厂,所以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就交给了我小叔。
他也很享受这种可以和年年单独相处的“亲子时光”,全程录像记录,还发视频给我报平安。
可是不出意外,就肯定有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