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一样。”叶知让叹了口气:“我和你说不清,等以后……你就知道了。”
周木啧了一声:“我的直觉告诉我,这种感觉不太对。”
裴景淮看了他一眼:“直觉不对,就消停一会儿,别这么多话。”
晚上回到酒店,周木约裴景淮去楼下的酒吧喝酒。
酒吧放着一首缓慢的英文歌,裴景淮点了杯微甜的酒,坐在吧台前,看着调酒师忙碌,周木则照旧是烈酒爱好者。
“喂,老裴,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
“说。”
“你为啥对小让让这么好?我以前可没见你对谁这么上过心。”
裴景淮接过调酒师递来的酒,抿了一口:“最开始我也不怎么上心,后来她总哭,哭得我太烦了,就多说了她几句,多管了几件闲事,她可能就觉得我是个大好人,正好当时她又处在最需要关注安慰的时候,对我的依赖就多了些,像尾巴似的,甩都甩不掉。”
“然后呢?”
“然后就如你所见,一直带着了。反正也吃不多,不算吵,偶尔听她说说话也热闹。”他和周木碰了下杯,又喝了口酒,笑了下:“养好了,说不准以后还能给我养个老。”
“你也是真敢想,七十岁的老太太给八十岁的老头养老,也是挺惊世骇俗的。”周木笑着摇摇头,他顿了顿,还是犹豫着说了今天在画廊看见的事:“你知道她今天在拍你吗?”
裴景淮嗯了一声:“小孩嘛,玩呗,不哭不闹就行。”
“十八岁了,不算是小孩了,老裴,你别怪我多嘴,这个年纪的小女孩,心思最多了,你多瞧着点儿,别纵容太过,回头发展……你知道我的意思,我就不多说了。”
“你是想太多了吧,眼睛瞧多了乱七八糟的情情爱爱,看哪段关系都觉得不正常。”裴景淮喝了大半杯酒:“别说我了,你呢?前几天相亲怎么样?听说女方比我家小孩大不了几岁。”
一提到这个,周木顿时露出了难色:“甭提了,也不知道老爷子是怎么想的,我都快三十了,他给我找一二十出头大学都没毕业的小孩和我谈结婚的事,这婚能结吗?那小孩一脸天真稚嫩,我一瞧见她就想到小让让,我总觉得我是在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