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让:“你好。”
常念从皮衣口袋里掏出了一把泡泡糖随手扔给了峰哥:“行了,认识过了,闲一会儿,就该彩排了,小松,你别又像上次一样忘词。”
小松剥了块泡泡糖扔进嘴里,嗯了一声:“哥们也是有职业操守的好吗?”
常念笑笑,拉着叶知让走到了自己的架子鼓前:“知让,要不要试试?”
叶知让摇摇头:“我不会。”
“嗐,玩嘛,谁天生什么都会?”她说着,按着叶知让的肩膀,让她坐在了凳子上,又从她怀里抱走花束,把鼓棒塞进了她手里:“大胆点儿,打就是了。”
叶知让笑着,小心翼翼的敲了一下,清脆的声响,惹得她耸了下肩,她回头看常念:“我真的做不好。”
常念把花束放在了一旁的地上,从她手里拿过了一根鼓棒,控制着力道,上下左右胡敲了一通:“这么玩最解压了,你试试。”
在她的鼓励下,叶知让也和她一起胡敲了起来,没什么章法,但在混乱嘈杂的鼓声中,叶知让只顾着笑了,什么烦恼啊连七八糟的事,在这一刻,神奇的隐身了。
峰哥他们也调试好了各自的乐器,一边嚼着常念刚给的泡泡糖,一边配合着她们乱敲的鼓声,即兴奏响了各自的乐器,这种没什么章法的曲调倒是意外有点儿好听。
演出开场前,常念订的外卖到了,叶知让和他们一起吃了饭,峰哥他们喝了点儿小酒,聊完人生,聊理想,话题很沉重,语气却很轻松,态度更是难得的豁达。
但常念说,这都是装出来的,如果真能看开,真能豁达甘于平庸,哥几个现在也就不在这儿混了。
年纪最大的峰哥苦涩笑笑:“老子当年要是和我那个相亲对象把婚结了,估计现在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面无表情,靠着椅背的小松打断了:“你快行了吧,就你这样儿,结了婚也是祸害人家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