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淮知道她这么说,是存了些小心讨好的意味,但奈何确实好听,他也十分受用。
周六上午,裴景淮要去公司开会,他让叶知让先去医院探望裴老爷子。
叶知让刚走到病房门口,就听见了病房里传来的激烈争吵声,她不敢冒然进去,靠墙在门口站了许久,争吵声却愈演愈烈。
在争吵间,叶知让大概知道了里面和裴爷爷吵架的人是和她继父裴轻寂同父同母的亲弟弟裴云业。
而他此番争执的目的,是不满裴爷爷对遗产的分割,觉得裴爷爷偏心裴景淮。
他用最恶劣的词汇语句骂着裴景淮,说他就是个杂种,说他不配得到整个裴氏集团……
叶知让光是听着,心就好像被揪住了,她不知道裴家父子,兄弟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可眼瞧着这份矛盾似乎不是一时半会儿可以纾解开的。
她不敢再多待,忙是转身,一边往电梯间走,一边给裴景淮打电话。
电话还没拨通,伴着砰的一声砸门声,没和裴爷爷谈拢的裴云业带着两个穿着黑西装的壮汉保镖,骂骂咧咧的夺门而出。
叶知让怕极了,她不敢站在电梯口,默默低着头往窗边挪,尽可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可这是私立医院,这一层又都是VIP病房,本来人就少,平时除了医生护士更是少有人来,裴云业很难不注意到她。
叶知让尽可能表现自然,她低着头,假装若无其事的点着手机,给裴景淮发消息简单说了医院的情况。
裴景淮许是在开会,并没及时回复。